蔣少恭躲開了阮幼薇的撲食,想要下床。
誰知,她使了一招狠毒的“殺手鐧”,照著他的傷腿就是一腳。
雖然沒用全力,可還是痛得他停了下來。
女人便借機趴到了他的身上。
“少恭,我們做一次,就一次……,哪怕下半輩子你都不再碰我,我也甘之若飴……”
她語無倫次地嘟囔著,伸手就來扯他的睡袍。
睡袍領子被拉開,露出半邊胸肌,她立刻眼帶桃花、麵有喜色。
“少恭……,你好壯實……”滿口花癡味兒。
怒不可遏的男人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掀翻在地。
“夠了!你馬上給我滾出去!”臉色陰鷙,聲音寒冽。
阮幼薇被摔了一下,居然沒喊痛。
她在地毯上坐了會兒,忽然用雙手扳著兩條腿,擺了個橫叉的姿勢。
“之前你說過的,隻要我能下叉,你就睡我。看見了吧?我做到了!”有點洋洋自得。
蔣少恭望著地毯上略微彎曲的兩條腿,搖搖頭,心想:你就是把腿掰折了,也學不到她的萬分之一!
但,開口隻說道,“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阮幼薇又費盡力氣擺了個豎叉,嬌滴滴地挑釁,“不客氣能怎樣?把我‘就地正法’嗎?”
真是滾刀肉成精。
氣氛僵持不下,蔣少恭眯起深眸,把怒火往心底沉去。
女人見他的臉色沒那麼陰了,便從地上爬起來,拖著生硬的雙腿來至床邊,雙手撐著床沿,衝他媚笑。
“動搖了,是不是?”她很自信。
蔣少恭不置可否地籲氣,頓了頓,“腿太疼了,今天什麼都做不了。”
阮幼薇立刻欣喜地揚起眉毛,“這麼說,你不再排斥跟我上.床,是嗎?”
急吼吼的樣子,不知廉恥。
蔣少恭的語氣忽然變得痞味十足,“左不過女人的生理構造都是一樣的,跟誰做還不是一個滋味?不過要做就得盡興才好,這腿傷實在是太礙事兒了。”
女人的態度馬上軟下來,“對不起哦少恭,剛剛是我過於心急了……”
阮幼薇沒說心急的真正緣由。
——她提前吃了促排卵藥,這幾天正是排卵期,受孕的幾率大大增加。
沒錯,她就是想懷上蔣少恭的孩子。
生下孩子,就算他還是不打算娶她,至少他們之間有了剪不斷的紐帶。
可是她弄痛了他的傷腿、敗了他的性,這個月的促排藥算是白吃了。
阮幼薇暗暗後悔,早知道就該給他用點助性的口服藥,省去了好多麻煩!
蔣少恭捱著心頭的厭惡和煩躁,抬手幫她把鬢旁的亂發抿到耳後,“好了,我也不想再吊你的胃口了。等我的腿好一點,我們把婚訂了。訂婚當晚,就是我們倆的初.夜。”
因為沒有表情,看不出到底有多少誠意。
但是,聽在阮幼薇耳中,可謂是誠意滿滿。
她撒嬌地吭嘰兩聲,上來摟住男人的脖子,嘟起紅唇索吻。
他沒有親上去,而是單手捧著她的臉頰,大拇指抹搓著猩紅色的唇肉。
“這麼性感的嘴唇,親上去就會出事。所以,我現在不敢吻你!”咬著後槽牙拒絕。
像極了忍欲的樣子。
阮幼薇信以為真,雙眼綻放著迷離的光芒,激動得呼吸急促。
她覺得他的情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毫不曲意逢迎,卻十分帶感。
蔣少恭放開了她的臉,“好了,回房去睡覺吧!在我休養腿傷的同時,你也得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否則我們訂婚那天你是經不起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