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埃裏希家也有兩周了,每天就是埃裏希陪著我玩遍德國,不過他也有工作,大部分都是遙控,不然我豈不就是罪大惡極了。再就是天天和遠在日本的家人還有小景、小虎煲電話,唉,電話費都不知道去了多少!沒辦法,誰讓我一拿起電話就聊個沒完。當然埃裏希也有和周助聊天啦,瞧埃裏希那高興的樣子,真是受不了他。並且在這半個月裏,關東大賽總決賽已經開始了,青學贏了城成湘南。但是下一戰是青學對六角中,六角中可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小虎也在六角中,這下可沒那麼簡單就能贏了。
手塚已經開始接受治療,最近也很忙,沒空理我。再加上手塚那個沉默寡言,理智過頭的個性,我在埃裏希家住了半個月,除了剛開始幾次我有用埃裏希家的電話打給他問那邊治療的情況,他都沒打電話給我,居然都不關心我一下,從不主動找我。哼,憑什麼就我一個人在這邊瞎激動,我很不爽的把手機給關機了。看你什麼時候才會想起我,才會記起要打電話給我。
今天的天氣有點濕濕的,悶熱悶熱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不會是要下雨吧?我最討厭下雨了。我早早的躲到床上去,埃裏希也被我拉進房間,但是才八點多,對於一個大人來講睡覺還是太早了。於是埃裏希就在一邊辦公,我見有人陪著我,就安心的睡了。
晚上十一點多,天氣更加悶熱,窗外開始閃電,埃裏希停下手中的工作,去關窗。就在埃裏希關窗的時候,猛得雷聲就霹了下來。我頓時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喊:“哥哥,哥哥你在哪裏?”
埃裏希猛得記起周助的交待,因為自己身邊的人都不怕打雷,實在是沒有這個習慣,而且這半個月以來每天都很開心快樂,沒發生什麼事,一時之間就忘了。埃裏希忙衝去過抱住受驚的女兒,輕輕的哄著。看著懷裏驚慌哭泣的女兒,暗罵自己該死,怎麼會把周助再三叮囑的事給忘了,真是太失職了。
這時卡恩拿著電話進來,還在跟電話裏的人說著什麼。然後就把窗戶全都關好,把窗簾拉上,然後又跟電話裏的人說著什麼,又急忙退出去。還沒一會就拿著一個mp3進來,卡恩打開mp3示意讓埃裏希把耳塞戴在我的耳朵上。埃裏希從來沒有照顧過怕打雷的人,輕輕的哄也不見有什麼成效,看到卡恩拿來的mp3,忙照做給我戴上。
大概是窗簾拉上看不到閃電,耳朵上戴著mp3聽不到打雷聲,再加上埃裏希在身邊輕輕的拍著,讓人覺得安心,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良久的雷聲也漸漸停,我偎依在埃裏希的懷裏,接過卡恩遞過來的水,慢慢的喝了起來。雖然心情已經平靜了,但人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
卡恩還在跟電話裏的人彙報著什麼,“是哥哥嗎,把電話給我接吧!”真的好想哥哥,以前在這個時候都是哥哥陪著我的。
“不,不是,是手塚。”卡恩把電話遞了過來。
我一聽是手塚,氣就不打一處來氣憤的說:“我才不接他的電話,他愛幹嘛幹嘛去,跟我沒關係!”
“阿尋,你和手塚吵架了?”埃裏希覺得很奇怪,這些天沒聽說他們有什麼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