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珍寶放下了杜健的手,轉身走進了屋內說:“其實你不用這樣子,我和你昨晚隻是酒後亂性,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麼要你去負責的。”
杜健坐在了周珍寶的身旁,他牽著她的手說:“寶寶,你聽我說。”
“不,”周珍寶從他的手裏抽回自己的說:“現在的你需要冷靜一下,愛情不是一刹那的熱情,而是長久的細水長流,你懂我的意思嗎?”
杜健再也沒有開口為自己解釋什麼,他從袋子裏把一盒盒的壽司拿出來放在桌麵上說:“剛剛現做的,可以嗎?”
“餓了一天了,吃什麼都可以。”周珍寶拿起了一塊三文魚壽司放進自己的嘴裏。
“你喜歡吃三文魚啊?”
“嗯。”
杜健也替她扭開了一罐清酒,他也拿了一塊壽司放進自己的嘴裏。正打算喝一杯汽水的時發現了桌子上有一包白色的藥丸,他拿起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
周珍寶緊張地從他的手裏奪了回來,瞪了他一眼說:“在別人家怎麼能夠亂發別人的東西看?!”
“是避孕藥嗎?”
“你怎麼知道?”
“為什麼要吃這些藥?”
“還能為什麼,就是不想那個……”周珍寶有些害羞地別過臉。
杜健喝了一口冰凍的汽水接著說:“昨晚的事你還是很介意的?”
“都說了昨晚的事我們就把它忘了吧。”
“忘不了。”
周珍寶有些抓狂地問:“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和你在一起。”
“你不是真心愛我的就不要說要和我在一起。”
杜健偷偷地牽著周珍寶的手說:“我是真心愛你的。”
“你不是喜歡李晴天嗎?”周珍寶知道自己把不應該捅破的事情都捅了出來。
杜健笑了笑說:“可是她不喜歡我。”
“你怎麼知道?”
“昨晚是她讓我來接你的。”
周珍寶吃驚地望著杜健驚訝地問:“什麼,是晴天讓你來接我的?!”
“何況我對她隻是有些好感,曾經有過的一些好感罷了。”
周珍寶沒有再開口說話,她沉思了一會兒。杜健輕輕地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說:“寶寶,我愛的人是你。”
“我……”
突然杜健跪在了周珍寶的麵前問:“嫁給我,好不好?”
他的求婚自己多少個日夜裏都是夢寐以求的,可是當真實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原本發熱的頭腦卻強迫自己要冷靜了。
“寶寶。”杜健緊緊地抓著周珍寶的雙手。
“杜健,你讓我……想一下……”
“我和晴天沒什麼的。”杜健還以為她對自己和李晴天還存在誤解。
“這和晴天沒有關係,隻是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我需要點時間整理一下。”
“好,我可以給你時間整理,我願意等你的答案。”
晚上的八點多,李晴天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下懶腰,望了一圈空蕩蕩的辦公室,原來其他人早就下班了,隻剩下自己和方澤文。
方澤文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他低頭瞄了一眼李晴天問:“肚子餓了沒?”
李晴天以為方澤文感到對自己悔疚所以想請自己吃一頓好的,她笑著立馬從椅子上跳起來說:“餓了。”
“那就叫外賣吧。”
“啊?!”李晴天吃驚地發出一聲感歎又無趣地接著應了一句:“哦。”
方澤文笑了笑問:“加班你以為是鬧著玩的,還有兩份文件,把它弄好明天一早遞交給其他部門。”
望著方澤文把手裏的文件啪的一聲扔在李晴天的桌麵上,她扁著嘴巴隨便撥打了一家外賣店。
一邊吃著盒飯一邊在繼續埋頭苦幹,終於在九點多的時候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弄好了。方澤文也恰巧從辦公室裏出來:“走吧,我送你回家。”
“ANDERW,不用客氣了,我自己有開車。”
“哦,那麻煩你送我一下回家。”
李晴天愣了一下說:“哦。”
這世界上真的是什麼人都有,竟然要一個女人送回家,方澤文也算是自己見過最為經典的男人了。
藍色的小跑車停在方澤文的公寓樓下,方澤文解開了安全地語氣平靜地問了句:“要上來喝杯咖啡嗎?”
李晴天偷偷地瞄了一眼車上的時間,委婉地拒絕了說:“ANDERW,不了,現在太晚了,我要回家,明早還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