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不會武功,也沒學過武功,隻是看了一點格鬥技巧,穿越過來之後也重來沒練過,但是對於打架這件事他隻相信一件事——大力出奇跡。
瘦猴整個人的身體疼的縮成了一團,捂著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掌嚎的跟殺豬的一樣,跌跌撞撞地後退著的時候被凳子腿絆倒後就那麼倒在地上,又哭又嚎鬧個不停,果真是個隻會狐假虎威的小地痞,碰見比自己更硬的人便破了相。
“好小子啊,夠狠!”一聲大喝,王老大坐在那裏倒是沒動靜,另一個漢子卻是大喊一聲撲了上來。這漢子比起剛才那瘦猴身材可是壯碩多了,大冬天的隻穿了一件對襟短褂便出來了,袒露著兩條肉乎乎的大胳膊,再加上那臉上一臉的橫肉,看上去便是個難惹的狠角色。
淩寒站起身來,站在那裏不閃不躲,任憑那漢子撲過來兩隻手如圖鐵鉗一般講他的兩條胳膊箍住,對比起那大漢一身的肥肉此刻身材修長單薄的淩寒看上去便好像成了那好欺負的瘦猴一般。
“好小子,看你怎麼辦!”那大漢冷哼一聲,將他緊緊抓住使其動彈不得之後便是一聲獰笑,胳膊就要發力打算將淩寒整個人都提起來扔到王老大那邊去。
隻是那大漢剛紮好馬步還沒來的及用力,便看見已經被自己老鷹抓小雞一般抓在手裏動彈不得的年輕人衝著自己冷笑了一聲,說了一句“馬步倒是紮的挺標準”後自己內心那股不好的預感剛剛有些苗頭,便看見眼前的年輕人屈身,抬腿,頂膝。
那陣巨疼從胯下傳來的時候,大漢感覺自己的蛋蛋裏就好像有無數根針紮來紮去,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劇烈抖動了起來,踉蹌地退後兩步便緊緊閉著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漲成豬肝色的肥臉也在劇烈的抖動,好像那聲巨疼的呼喊卡在了自己喉嚨裏並在自己口腔裏亂竄,任憑自己如何張大了嘴巴也喊不出來,隻是冷汗直冒地垂著頭跪在地上,喉嚨裏發出“呼呼”的呼氣聲,卻無法動彈分毫。
淩寒甩了甩自己的胳膊,隻是覺得這大漢確實挺有勁,自己的胳膊此刻被捏得酸疼。
“還是身體缺乏鍛煉啊...太瘦了。”
淩寒抬起頭,與已經緩緩站起看向這邊的王老大對上了目光。
“閣下的手段不怎麼光明啊。”
王老大的眼睛餘光撇了一眼地上的兩人,然後一臉警惕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話不投機便傷了我兩個兄弟,說不過去吧?”
淩寒輕笑一聲,指了指地上嚎地跟殺豬似的瘦猴:“他,掀我的飯碗。”
然後又指了指蝦米一般拱著身子拿頭抵在地上跪著的大漢:“他,先動的手,我正當防衛。”
然後又抬起頭用下巴指了一下那少女和宋掌櫃,笑道:“至於你幹的破事,不用我再點出來吧?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跟我說你不懂。說什麼光明,你配嗎?”
“兄弟是個狠人,我王老大今天認栽。”王老大不忍心再看那瘦猴被穿透的手掌和跪在地上蛋疼得說不出話來的漢子,暗暗咽了口口水,強裝鎮定道:“還請閣下留個姓名,好叫我們兄弟知道遇見了哪個好漢?”
“好說,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家秦玉成是也。”淩寒笑嗬嗬地說道:“不想打架啊?不想打架就快滾吧。”
王老大抱了抱拳,扶起地上不能動彈的大漢,再伸腳踢了一下正在地上亂打滾的瘦猴,一起扶著那大漢一行三人狼狽地從店鋪裏溜了出去。
淩寒也暗暗鬆了口氣,心想真要打起來自己說不定還真不是對手,不過好在自己出手又快又狠,把這人給嚇住了。
“多謝秦公子,多謝秦公子啊......嗚嗚嗚...”眼看危機解除,那跪在地上的宋掌櫃也趕忙過來跪在地上感謝淩寒,誰知道剛說了兩句便哭了起來,唬得淩寒趕忙過來扶他:“掌櫃的你這是哭什麼,人都走了你該高興才對...”
“秦公子有所不知啊...”宋掌櫃伸手抓住過來扶他的女兒的手,哭訴道:“這王老大乃是出了名的地痞無賴,與那江湖人士也多有往來,極不好惹...今日他走了,來日也必得報複啊...”說著,又說起自己的女兒:“我之前身體不好,治病要許多些錢,我女兒為了救我,自願賣身入了那第一樓這般風月之地...現在老朽身體好了,想著憑手藝掙些銀錢把我女兒贖回來,可誰知...又給我女兒惹來了這般麻煩...這鋪子,怕是也開不下去了...”
“爹,你說什麼呢...”那女子也被說的有些動容,忍不住也差點哭出來:“女兒去那地方又沒什麼損失,不過唱唱曲陪人說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