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家底都來到了這裏,路天也有了底氣,況且自己的大轎都抬來了,也不用和王太傅同座一轎。
還是自己的轎子舒服啊,路天再次登上轎子感歎道。
馬良並沒有攔住路天的去路,雖然說天豐明文規定,沒經過容許不準坐轎,但是路天卻是一個例外,別忘了路天手裏還有這一紙聖旨,美其名是不能讓聖旨受屈。
王太傅也沒說什麼,畢竟這個人是自己舉薦上去的,總不能拆自己的台吧,況且以路天的才學,王太傅可是眼光毒辣的很,這一迎接就能看出了他有心拉攏路天。
路天也當然不傻子,就算是一跟針紮進屁股裏都知道哪頭香,哪頭臭,既然這王老頭想要拉攏自己,那自己也不客氣,至少自己初來乍到,有個臨時的靠山。
路天可不指望龍嘯天當自己的靠山,那家夥早就盼著自己死。
帶著這一千難民,頓時成了關注的焦點,那一個個臉上五花八門的都有,而且那衣服,那飯碗,連邊上真正乞討的乞丐都為之羨慕,紛紛的加入陣群,這一千人火爆的增長至二千人,那個速度之快,讓路天都覺得不可思議。
也幸好這京城的乞丐不多,要不然路天就算當掉褲子都養不起了,不過也正是這一千人的加入,讓路天才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手下,木汗等人終究會離開自己。
勉勉強強的收留這一千乞丐,連本帶利,花光了自己所有的銀兩,路天去絲毫沒有心疼的意思,隻有終究有資本才能與魏平周旋。
這些乞丐也算是上輩子做多了好事,路天好吃好住的管著,別小看這一千乞丐,這樣的人生存能力比一般士兵都強大,而且那種狠勁不是一般人比的,不然早就被淘汰了,這也是路天為什麼要收留他們的原因。
安頓了一番,第二日路天便跟著王太傅進宮麵聖,看著路天那走相,王太傅都直直的搖頭,想不明白這樣一個連基本禮儀都不懂的人,竟然能做出如此多的絕句。
“路天啊,我跟你說,待會麵聖的時走路要輕聲細步,而且不要隨地吐痰,不能東張西望,不能左顧右盼,沒人叫你說話的時候別說,沒叫你抬頭的時候就別抬,還有……”
王太傅還正想把宮廷禮儀一點一點的搬出來,說的路天耳朵都起繭了。
“王太傅,我知道了,不就是不隨地吐痰,把痰吐到指定的地點,不左顧右盼,要前顧後盼,不東張西望,要南張北望,沒人叫你說話的時候別說,有人叫你說話的時候更加不要說,是吧。”
路天一臉悠哉樂哉的說道,還左顧右盼,真想拿出個手機拍一張相片六個紀念,要不是王太傅阻止,路天還真想刻上路天到此一遊呢。
“你,,,,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到時觸犯龍顏,別怪老夫。”看著路天和一臉的痞子相,僅有的那麼一絲好感蕩然無存。
“王太傅,你看你一臉的慈祥,一定不會丟下我不管的,況且學生不也是為了襯托出太傅大人的高尚嗎,您的話猶如雨後的甘霖,讓學生醍醐灌頂……”路天可不想失去這麼一顆大樹,王太傅身為文官之首,地位可不是一般的牛哄哄,不得不稱自己為學生。
王太傅聽路天這麼一誇,仿佛就上了天,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滿意的看著路天。
金鑾殿上,天豐皇帝天武皇威嚴的坐在龍椅之上,兩列朝臣分班而戰,左文右武,文臣以太傅王廉之為首,武官以兵部尚書朗平為首。
“愛卿有何事要奏。”天武皇淡淡的說道,聲音很柔和,但是聽到任何耳朵裏都有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
“啟稟陛下,近年來西川北部漓江頻發大水,蔓延了十幾個城鎮,大批難民向著中部移動,西川總督昨日呈來奏折,請求陛下支援。”說話的是戶部尚書。
“恩,漓江是我朝阻擋西夏的重要關卡,眾卿意下如何?”
“啟稟陛下,現在不是洪水突發時段,這其中必有隱情,而且炎都素有糧食之都的稱號,臣建議命令炎都往西川派送糧食和日常用品,”兵部尚書郎平道。
“恩,就按朗愛卿的意思去辦。”天武皇揮了揮手道。
“臣有一時稟告。”兵部尚書郎平再次站了出來。
“說。”
“啟稟陛下,探子來報,東勝頻繁動作,應在我朝東邊境集結了三十萬餘士兵,番陽最近也出現了情況,探子來報,正有二十萬人聚集在北邊境。”
兵部尚書郎平這話一出,頓時朝堂之上議論了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兩國的兵力也就那麼多,一下子派這麼多兵趕往邊境,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