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自殘的虐待以路天的全麵失敗而告終,咱們路大官人的一世英名就此描上了汙點。
路天才知道這老乞丐原來是個練家子,這一招老虎扮豬讓路天吃了大虧,那一臉花臉,著實有損路大官人的英俊之貌。
“你還愣著幹嘛,難道想讓我把它公布於天下,讓大家都來瞧瞧,我們路大才子,當今聖上欽點的狀元,那疾風如雨的文字?”元豐優哉遊哉的喝著一口小酒,口中像說書夫子一般朗朗上口。
路天心中那個氣啊,想我一世英名,被這手屈辱的字據牢牢的扣死了,正所謂屎可忍尿不可忍,我路天為了我英俊的形象,還是忍了,可是心裏那一條條惡毒的招數已經意淫了數百遍。
“好,算你狠,”路天那個咬牙又切齒,心不甘情不願的錘著後背。
“恩,這才像話嘛,既然是我徒弟,那我就要給你定幾條規矩,不然江湖人就笑話我了,恩,左邊一點,再左邊一點。”
當老無恥遇上小無恥,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路天罕逢敵手,今日個算是遇見真正無恥的高手了。
皇宮大院,慈寧宮。
魏平一臉陰鷙的眼神,急急忙忙的朝著慈寧宮而去,老太後竇氏正閉目養神。
“參見老佛爺。”魏平拜倒。
老太後揮了揮手,遣散了兩旁,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魏平,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哀家不是要你去曲都將軍府的嗎?”老太後平靜的說道。
“老奴正是為此事而來,那路天當真的留不得,這一次陛下,竟然賜予他總督一職,這是我天豐史上絕無僅有的,老奴看陛下是想有什麼動作了,而且今日路天那小兒,在朝堂之上大罵王太傅,可算把文官得罪了個精光,隻不過兵部尚書郎平對路天小兒的印象很好,欲求拉攏。”魏平有條不紊的說道。
“哼,沒想到我那皇兒竟然出了這一招,看來已經對南大營與北大營要動作了啊。”老太後一驚,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神情。
“老佛爺,路天這廝很是危險,說不定是陛下早就留在民間的人,況且獵鷹一直是陛下的一把利劍。”魏平是鐵了心的要殺死路天。
老太後微微站了起來,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實話,天武皇最注重孝心,對老太後的話從來不敢忤逆,可是近幾年來,天武皇在朝中的威望與百姓之間的威望越來越高,老太後都感覺天武皇在漸漸脫離自己的控製,欲求對南北兩大營動手。
想當年,天武皇是老太後一把手扶持上來了,南北兩大營的統帥正是老太後娘家的人,也正是這兩大營的存在才有了今天天武皇的位高權重。
“魏平,你說今年的桃花是不是很紅啊?”老太後沒有說什麼,望著慈寧宮外那一片片桃樹說道。
“回稟老佛爺的話,今年確實比以往要紅,說不定明年就紅透了、、”魏平一聽來皇太後這話題,頓時高興了起來,當年天武皇登基的時候恰好是桃花盛開季節,這一句話很明顯。
“魏平,傳我懿旨,桃花盛開,萬物爭春,本宮想請我天豐第一狀元前來賞花,這一個月就呆在皇宮,為本宮解詩詞之惑,去吧。”老太後說完便由一名丫鬟扶著出了慈寧宮。
在這一刻,老太後仿佛老了許多歲,生在皇宮有著太多的無奈啊,老太後是不容許任何人破壞自己製定的平衡,一頭是自己的兒子,一頭是自己娘家的人,老太後不希望任何人受到傷害。
魏平冷笑一聲,立馬出了慈寧宮,隻是此時手中多了一道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