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的腦子仿佛短路了,這他娘的是什麼懿旨啊,奶奶的,這年頭啥事情都有,連個懿旨也這麼趕時髦。
一旁的元豐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可以說,這懿旨是上天入地,僅此一件,那個前無龜鱉,後無螃蟹啥的。
路天隻能給這懿旨連個字,牛\tB,這絕對是本年度,最強的懿旨。
兩個蛋黃夾著一些蘿卜幹菜和著一股騷味塗滿了一片,頓時一股泥土的清新與人體的尾氣撲鼻而來。
“剛才你們用的什麼打的魏平……”
“大人,我用的鋤頭……”
“我用的喂豬的臊水……”
“我用的昨天大人的尿壺……”
“我用的是掏糞的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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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可算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農民起義,拿在手裏的懿旨丟在地麵上,奶奶的,難怪什麼味都有,原來是大雜燴啊,路天就差一點把昨天的飯吐了出來。
不過路天也不得不佩服魏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頂得住。
弄了幾個小時,終於把這一道懿旨清除了所有味道,才知道了上麵寫的是什麼,原來是老太後招自己進宮,原因為欣賞自己的才氣。
路天撇腳趾甲都知道是誰從中作梗,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把魏平得罪透了。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昨天你要是聽我的,你就不會進退兩難,這懿旨可不是好違背的,這宮你還是得進一趟。”元豐翹起一個二郎腿,對著路天是那個指手畫腳。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都是你,如果昨天你不,,那個,,那個什麼,我就能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路天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元豐身上,昨天路天就看出了,這屈打成招硬當成自己的師傅的元豐,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乞丐,路天還以為他是丐幫的幫主洪七公老前輩,從書中穿越而來呢。
隻是路天從何石那裏得到答案,他也沒見過元豐。
“你小子是不是想讓我你的英勇事跡公布天下啊,我現在沒心思跟你扯,你好自為之吧,這幾天我可能就不會出現了。”元豐收起了那份老痞子的架勢,眉宇間透出了一種常人沒有的睿智。
“師傅,你要去哪裏啊,你可不能撇下徒弟啊,~~~”路天一見這架勢,還了得,要是元豐走了,自己連個保護自己的人都沒了,路天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隻是不知道那裏是鼻涕,那裏是淚,或許壓根都是口水,死死的拉住元豐。
“你不是希望我早點死嗎,怎麼,轉性了……”元豐一臉意味的看著路天道。
“師傅,弟子以前是有眼無珠,自從這些天和師傅的朝夕相處,讓我知道了師傅那廣闊的胸襟,與那慈祥的麵容,無時無刻都吸引著我,特別是師傅那和藹可親的眼神,那高大的身影,還有師傅手中的那半壺神酒,那帥氣的八字胡,都生生的打動了我這顆幼小善良的心……”
路天這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忽悠,如果是換成了第一次見到路天的人,肯定是會上當,但是元豐可不相信自己一下子人品這麼好。
“好了,好了,這塊玉佩你留著,如果有什麼事對著玉佩喊我三聲就得了,”元豐可不想在聽路天這番如泣如訴,泣動山河的讚美之詞,甩下一枚玉佩,就消失在了路天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