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顯而易見,哥,最近你一直煩惱這個嗎?”
“這個那個…”
我抓了抓頭,煩惱,我是為了她而煩惱嗎?連我自己也不能確定,她真的就是她了嗎?但是好像小露就直接確認是她了。
“很尷尬?”
“很尷尬。”
我一點一點被小露的話語所引導了,為什麼我的心裏一直在承認小露的話,因為她和我猜到的答案一樣嗎?本來就是自己心裏想的,但是卻被別人在次說了出來,這種認可感,好像一切成了定局。
“可是她不是呢?看似好像一切都很吻合,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但是又滿滿的違和感,看似真理一樣卻不是也有出錯的時候?”
“哥,其實你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吧?”
“唉?”
“因為你對她心存愧疚,所以你不知道怎麼麵對她,你要告訴她你想起來了和她的回憶嗎?去道歉?還是…有時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真相往往是這麼的殘酷。”
小露說的沒錯,正是因為我知道了才會煩惱,我能做什麼?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會煩惱。對我來說是一種殘酷,但是對學姐來說不是更加殘酷嗎?她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卻一直都沒有察覺。
“唉~”
是在指責我嗎?指責我也是無可厚非的,不論是什麼樣的承諾,沒有做到就是不對的,記得她?一直被小雅占據了內心的我很容易就忽視了很多東西吧?
“哥,那在說說另外一件事情,是關於你的小學女同學靈淩的。”
“她,她怎麼了?”
我害怕小露說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了,每個字都會觸動我的內心。內心的疼痛比身體的疼痛更疼,但是別人疼的再厲害自己也不會知道。知道很疼,但是卻無法知道有多疼,有多麼難受。
“你是怎麼看待她的?”
“就算問我是怎麼看待她的,她應該算一個看起來有點討厭到心地很好的女孩子吧?”
我給出了很中肯的評價。
“哥,你忘記了她以前怎麼對待你的嗎?為什麼還願意接近她?因為過了幾年的時間就全部都忘記了?還是因為小學同學的名義?”
“…”
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我知道要遠離她的,可是還是和她有了進一步的接觸。有了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麻煩的事也會接連不斷。
“雖然偷看了筆記本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並不覺得做錯了,也不會後悔,一個人很煩惱吧?比起一個人煩惱的話,不如兩個人好了,因為有人陪著,不論做什麼也不會孤單吧?”她很自然的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理所當然的事情,配合她的語言,讓我明白了什麼。我傻傻的站在這裏讓她靜靜的靠著,因為一直去想,翻來覆去的想來想去,結果不是一點用都沒有嗎?
全部的否認,小心的太過小心,就會讓自己鑽到了牛角尖裏,又給自己自尋煩惱了啊?本來回到這裏就是讓自己放開自己的煩惱,尋找可以解決一切的答案。可是,我又卻再一次的…
垂下去的手用力變成了拳頭,微微顫抖的手指似我心在顫抖。我穿的很多不會很冷才是,為什麼感覺很冷?真的是冷嗎?連帶著我的身體也在顫抖吧?靠在我身上的小露也會感受到這份顫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