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也跟著這群人哈哈大笑。他喜歡玩,各種玩,趁著自己還年輕,玩個夠本,玩得盡興,讓自己的人生沒有任何遺憾。比如這次玩賭王大賽,玩地下勢力,對他來說,都是玩。
無論是什麼扶桑賭王山本治塚,還是華夏賭王王亞聖,都是他手中的玩具而已。
甚至於那個劉金樹,也不過是他的一件玩具。金融玩具。
當然,這樣傲慢的話,他是絕不會當眾說出口的,這會喪失忠心。在這些人麵前,他隻需要微微笑一笑,這群人就會感受到他背後龐大的勢力龐罩,他們就有安全感,他們就覺得有利用價值,他們就要追隨著他做各種事情,陪著他玩轉世界。
再沒有比這樣的遊戲更有意思的了。
當然,還有女人。
他忽然想起那天見過的蘇妲己來。他玩過的女人,說得不好聽點都快成了天文數字了。擁有權利的男人,這方麵往往要求更強烈一些。但都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有那天見過的那個女人有味道,那是一股非同一般,非人類的味道。肯定極其的刺激。
神秘,高貴,超脫凡塵。猶如妖女一樣的味道。
更離奇的是,他覺得在她的麵前,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身份地位,突然變得好像沒有了地位,除非哪天他有幸能問鼎終級,掌握天下大權,否則就不可能壓得過她。
這世上居然有這種女人,她以為她是女皇,還是皇太後?居然可以如此傲慢,透露出猶如蘇妲己,呂稚,武則天,慈禧一樣的驕傲來。
這種女人,就要被他壓在身下,看看的驕傲還存在於哪個角落。
“王老,我托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忽然轉而問王老頭。
王老頭似乎不太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頗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是老頭我辦事不力。拒絕了。”
“拒絕?怎麼拒絕,居然有人能夠拒絕?用什麼借口拒絕?”
“借口,小陸回複說,那個姓陳的小子說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人,他沒什麼讓不讓的問題,而是尊重那女人本身的意思。”
“哦?不是他的女人?難道?”江少鬆了一口氣。這意味著這女人沒男人,沒對象,頓時味道更濃厚了。哪個男人沒點那個情節?
“後來我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叫蘇悅己,江浙人士,沒有直係親屬,戶頭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其它資料沒什麼特別的。”王老頭繼續彙報。
他彙報的資料,都是最近陳寶花了五十萬剛剛擬造出來的,要不然,恐怕得到的消息會更驚人。連他們都查不到的人物,那是怎麼樣的存在?
“蘇悅己?好名字,聽來就令人心情愉悅。江浙出美人啊。那小子和她是什麼關係?普通朋友?男女之間哪有什麼普通朋友,荒謬庸俗的借口,或者是同事,同學,還是遠房親戚,要是親戚還好說,其它的關係就……”
“嗯,至於是什麼關係,還沒有調查過。先前直接就認定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了。”
“那就查吧,我還是很有耐心的。連同那個姓陳的,也查個徹底,掌握他的把柄也是好的。說不定有用。對了,派幾個人先去把這女人保護起來,別讓其它,男,人,再接觸她。”
……
羅世同最近真是倒了大黴了。
讓偵探去調查陳寶,想在他家裏裝監控,結果那家叫什麼福摩爾斯的垃圾偵探社竟然辦不成,還打電話直接推掉了委托,簡直是沒有商業道德,他心裏罵現在的人真是連半點節操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