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要怎樣才能爬到那個山洞。”
其實他也知道,這肯定是人家的秘密啊,這麼奇怪的地方,隻有這麼幾戶人家,還不試著出去,那麼肯定是有什麼牽製著他們不能讓他們離開了。
“等時候到了,淩施主自會知道,對了,淩施主,老衲卻是還有一事相求!”
大和尚突然嚴肅起來。
“法師客氣了,有什麼事,大師請說。”
淩天行雖然現在心裏著急家裏的事情,但是,現在著急也沒用,還不如安下心來,在這當做是訓練也好。
“我手中有一本我們佛家的功法,我不想讓它失傳,如果淩施主在出去以後能有時間去一趟西域,我們佛教的發源地,將這功法送於西域龍華寺的主持手中。”
說著,大和尚從懷裏掏出一本書籍。
“《達摩易筋經》?”
淩天行看著這本功法說道。
“沒錯,正是這本功法,《達摩易筋經》,還希望淩施主能完成老和尚我一生的心願。”
說著,大和尚竟然向著淩天行鞠了一躬,口中還默念著阿彌陀佛。
“大師,這可使不得。”
淩天行一看大和尚竟然向他鞠躬,就知道這件事情對於大和尚來說,是一個心事,心事不了,何來逆天修行,向天地奪取那一線永生的機會?
“大師放心,隻要我能出去,我定辦到。”
淩天行說的是真心話,他覺得他答應了大和尚拜托的事情以後,似乎有一點什麼東西,在他的心中紮根了一樣,好像不辦完這些事,他就不能安心一樣。
“多謝淩施主,作為報答,我便將這《達摩易筋經》的功法也傳授給淩施主。”
“啊!大師,這可使不得。你們佛家的功法,還是這麼重要的功法我想是你們佛家的不傳之秘,怎麼能傳給我?不妥不妥。”
“哈哈,施主卻是多慮了,相信就算你將這功法送回去,也不會有人能成功習得,我教授施主,其實也是存了施主能將這功法傳給佛家的心思的。”
“原來是這樣?那大師我也就不在推辭了。”
淩天行竟然回答的這樣幹脆,真不知道他是想學還是不想學。
“好,施主。那明天晚上,我會再來打擾,夜已深,施主還是早些歇息吧,老衲便先回去了。”
“不送!”
淩天行和老魚頭送走大和尚以後,相互談了一會便各自回房裏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淩天行跑步回來吃了早飯,就去了大胡子的店裏開始了一上午的拿起鐵錘的力量練習,然後下午又去了千紙鶴的家裏,討教了虛空畫符的方法,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以後,大和尚便來了。
“淩施主卻是努力修行之人啊,白天忙了一天,晚上還要聽我這老和尚念叨。”
“大師此言差矣。”
“哦?卻是不知錯在哪裏?”
“修行不僅要有誠心,更要有恒心,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時刻都要如此,就像有的人,平時不要講那麼多話,想說話的時候就舌尖頂上顎,有口水時咽下,那口水便不是口水而是甘露水。這就是我對修行的一種見解。”
“高,實在是高,沒想到淩施主卻是與我們佛家也是有緣人,剛才淩施主的教誨倒是讓老衲茅塞頓開,佩服佩服。”
“大師過譽了,我也隻是想想而已,其實我有時候也會偷懶的。”
“哈哈,那好,我們便開始修煉這《達摩易筋經》吧。這功法卻是一本內功功法,主要是鍛煉人的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