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行驚訝的都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這也難怪,想當初,就是宇文昌不知道怎麼回事,死了還要把淩天行拉下水,這宇文昌害的他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大陸去往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現在淩天行回來了,所以這些已經不重要了,但是為什麼已經死了的宇文昌會再次出現,而且看他的招式,似乎是進入了元陽境了,這是怎麼回事,淩天行他可是經曆了很多的磨難才到了幾年這一地步的,但是宇文昌怎麼也進步這麼快,而且看他的招式,歹毒狠辣,招招取人性命,按理說,從修仙門派出來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性?這簡直就是魔道,在看與他交戰之人,身手還算敏捷,但是黑色的外衣上已經被劍氣劃開了七八道口子,雖然不至於斃命,但是血流不止,這樣下去,遲早也是要死的。
“哈哈,沒想到魔教也會出現你這麼一個窩囊廢,連一個凡人都不敢殺?還要替他們求情,我們魔族乃是高高在上的優越的種族,你竟然為了那些低等的凡人背叛魔教,好,實在是好,我今天就為魔教除去你這個叛徒。”
宇文昌放聲大笑著。
“宇文昌,你也好不到哪去吧,你乃是我們魔族大能培養出來的一條狗而已,當他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以為以他們的秉性,會留下你這個經過改造的凡人嗎?”
黑衣青年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嘲笑道。
“哼,嘴硬的假話,等你下了地獄,我看你還囂不囂張。給我去死吧!”
說完,宇文昌一劍刺來,直取黑衣青年的咽喉。
“住手!”
藏在樹後麵的淩天行突然喊了一句。
宇文昌以為有埋伏,立馬收回長劍,做出防禦姿態,喊道:“誰在那?別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你讓我出來我就出來?那我多沒麵子?這樣,你隻要找到我,不就知道我是誰了?”
淩天行一邊在手中快速的畫著符紙,一邊說道。
“哼,以為藏在樹後麵我就找不到你了,看招。”
宇文昌一道劍氣逼來,隻見那棵樹後麵閃出一道人影。
“你是誰?”
待得走得近了,宇文昌看到淩天行絨毛之後,警惕的說道。
“我你都不認識了?”
淩天行有點意外,雖然不算在鬼帝城的修煉時間的話,他們也隻是兩年沒有見麵而已,對於一個修仙之人來說,隻要見一麵,那麼記住這個人的時間就算是五年都沒有問題,怎麼淩天行除了身材有點變化以外,麵部特征並沒有特別明顯的變化,怎麼,他就不認識了?
“哦?你是說我認識你?”
宇文昌聽出了淩天行話中的意思了,這個少年好像是認識我,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了。
“奇怪,也才兩年而已,你就不認識我了?你是不是宇文昌?我記得他在兩年前已經死了,如果你不是宇文昌,你怎麼會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淩天行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說的對麵兩人都一愣一愣的。
“他是宇文昌,不過,你兩年前見到的他可能不是他的本尊,而是和這個分身一樣,那個也是分身。”
黑衣青年聽出了一點眉目,提醒道。
“本尊?分身?”
淩天行有點反應不過來。
“沒錯,他是魔教的人,魔教的無上大能利用他的基因有重新製造除了無數他的分身,為的就是控製整個修仙界。”
黑衣青年道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憑他?”
淩天行翻了翻白眼,在得知了宇文昌原來是魔教的人以後,他反而輕鬆了不少,因為他能痛痛快快的與宇文昌再次交戰了,而不必顧慮的他生命。
“哼,小子,原來你不是與我同道的人,看來,今天我的嗜血寶劍今天要喝血喝個飽了。”
宇文昌舔了舔長劍說道。
“嗬嗬,我在外麵這兩年吃了不少苦頭,歸根結底這都是拜你所賜,我還在心裏鬱悶呢,我這兩年的哭去哪發泄,沒想到今天剛來乾元大陸就碰到了老對手了,真是天公作美啊,哈哈,老天,你終於做了一件好事啊。”
淩天行仰天大笑,笑完之後,他把隱藏在身後的符紙全部裝進了儲物袋中。
“哼,瘋子一個,納命來吧。”
宇文昌雖然不明白這小子怎麼了,但是聽這意思,似乎是他的一個分身讓他這兩年吃了不少苦頭,他現在是回來報仇的,不過,宇文昌怎麼可能坐以待斃,而是先發製人,想要快速解決淩天行,不然與淩天行拖得久了,那麼重傷的這個魔教叛徒有可能就會逃走了。
“魔蛇亂舞!”
隻見宇文昌的劍突然變成了八條毒蛇,像著淩天行咬來。
“小心,快躲開。”
黑衣青年一看,淩天行竟然站著沒動,好像要用肉體硬抗這一招,但是他是知道這一招的,這一招是專門破開人體的防禦,而攻擊心髒的歹毒招數,他還以為淩天行是高手呢,但是怎麼這劍都到眼前了,他還一動不動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