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怎麼這麼黑?”
乾舞月自己一個讓你走在這漆黑五無比的森林中。
“我怎麼會在這?”
她心裏思索了片刻,但是想不起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嘶嘶——
前麵那霧蒙蒙的黑暗中,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聽著這個聲音,她以為是有人在前麵走呢,於是就跟了上去,但是走近一看,卻發現,離她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聲音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不要啊!”
洞裏麵竟然傳出了一陣女人的聲音。
“救命啊!妖怪啊!啊!”
女人一聲慘叫,便沒了動靜。
“不好,有妖獸!”
乾舞月來不及多想,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劍,提著劍,就想著洞裏飛奔而去,等她跑進洞裏以後才發現,這裏麵有兩個人,一個人背對著她,渾身鮮紅如血,另一個,卻是倒在血泊中的一名女子,這名女子的腹部已經被切開,顯然是背對著她的這個人做的。
“妖孽!好大的膽子,竟敢殘害無辜?納命來!”
乾舞月說完,提劍就刺,可是,這個人轉過頭了的時候,她驚呆了。
“淩天行!”
乾舞月次刺出去的劍一個收力,就劈向了淩天行的一邊,卻是劈在了空出。
“女人!女人!我好熱啊!”
淩天行低吼著,說完就是一把向著乾舞月抓來。
“啊!不要!”
清醒過來的乾舞月在床上喘著粗氣。
“舞月小姐,您沒事吧!”
房門外,傳來丫鬟的詢問聲。
“沒。。。沒事,隻是做了個夢而已。”
回過神來的乾舞月卻發現這雖然是個夢,但是這夢怎麼感覺如此真實?她想用手去擦拭一下額頭,才發現,她早已是滿頭大汗了。
“隻是個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乾舞月自己安慰了一下,然後又睡了過去。
淩天行從昨晚都現在,都沒有睡覺,而是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到底這王朝的大劫是什麼?大胡子警告過自己,連昨晚的那個灰袍人也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樣的劫難?
翻來覆去,淩天行怎麼都無法入睡,他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他的父親淩易,將一些事情告訴他。
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天亮。
淩天行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推開房門,就要去找淩易。房門一開,乾舞月卻在外麵,乾舞月的出現讓淩天行不自覺的把邁出門檻的腳又縮了回來,顯然是做賊心虛。
發現他小動作的乾舞月現在更加確定了,昨晚他在說謊。
“舞。。。舞月姐姐,你怎麼來了?”
淩天行訕笑道。
“怎麼?我不能來嗎?”
乾舞月沒好氣的反問道。
淩天行一聽,這說話怎麼都帶著火藥味啊。
“姐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整個乾元王朝都是你們的,你當然是想去哪就去哪咯。”
“哼,臭小子,我來時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乾舞月開始進入正題。
“什麼事?”
淩天行以為她要問昨晚的事,心裏一陣害怕,又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昨晚,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乾舞月沒有管他,而是開始跟他說起了他昨晚的那個噩夢。
講完以後,乾舞月深深的看了一眼淩天行,想發現他是不是有什麼異常,隻見聽完這夢的淩天行一愣,心想,原來是說夢啊,害我白擔心了一場,我還以為是。。。。那件事呢,想到這,淩天行邁出了房門,哈哈大笑起來。
“姐姐想來是被我昨天的樣子嚇到了,才會做那個奇怪的夢,不過,人們不是說,夢都是反著的嗎?所以,姐姐大可不必擔心!昨晚我在昏迷的時候雖然全身都被血染紅了,樣子也及其可怕的,但是好歹我控製住了,沒有把姐姐。。。。”
剛說到這,淩天行雖然臉上掛著僵硬的笑,但是後腦門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他心裏現在是懊惱到了極點,淩天行啊淩天行,提什麼不好偏偏提昨天的事,你這不是飛蛾撲火,自己找死啊?
“誰跟你說的?”
乾舞月從牙縫了蹦出這幾個字以後,拳頭握的更緊了一些。
淩天行無奈,剛想說是自己瞎編的,但是這時候有一道美麗的身影向著他的方向走來,原來是胖子。
“是喬羽書告訴我的!”
說完,淩天行心裏便開始了懺悔,胖子啊胖子,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誰讓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呢?所以,姐姐的怒火,就讓你來替我承受吧。
要說這胖子,也活該他倒黴,他來到這淩家也才一天,對一些路啊小道啊什麼的都沒摸清楚,這大清早的,還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呢,但是迷了路怪誰,正好,看見前麵有兩個人影,走近一看,嘿,這不是天行嗎,於是邁著歡快的步子,屁顛屁顛的就過去了,伸手向著乾舞月擺了擺手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他剛想問淩天行這廚房在哪的時候,一陣風就向著自己的右臉迎麵撲來,這胖子反應倒是也快,一抬手,就抓住了乾舞月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