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行沒有解釋,而是蹲下來,把那老夏的身體翻了個身,在後腰上把那腰牌拿了出來。
“這。。”
“怎麼回事?”
“我的腰牌怎麼。。。”
“老夏,你。。。”
胡老板和青年以及衙役和胖人都是一陣驚呼,一個暈倒的人,怎麼可能身上會有官差的腰牌?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老夏沒暈,而是偷偷的拿了腰牌藏在了自己身後,那淩天行說的這兩人是騙人的這些話就肯定是正確的,而這兩個人真的就是騙子了,不然,怎麼會有人在暈倒了還能偷了腰牌藏在身後?
“哼,原來真是個騙子,起來,趕緊起來。”
衙役大怒道,現在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但是踢了老夏兩腳以後,這老夏還在那裝死。
噌——
衙役抽出了長刀,一個猛刺,就要刺到了老夏的身體上。
“別,別,我錯了!”
老夏一個睜眼,猛地站了起來。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跟我走,你,你,還有你們,都跟我去衙門。”
衙役一連點了點胖人,淩天行還有胡老板他們一行人。
“這個官差大哥,我們今晚卻是還有重要的貨物要送往月夜城,恐怕。。。。”
胡老板從袖口掏出了十兩銀子,偷偷的遞給了衙役。
“哦?去月夜城,那好,其實你們也是受害者,好了,那你們就走吧。”
把銀子揣懷裏,衙役就要走人。
“對了,天這麼熱,幾位官差大人不如去喝點東西,涼快涼快,我和這位小兄弟卻是有點投緣。”
胡老板一看,這衙役還真是貪心,竟然還有帶著淩天行走,無奈,還是掏出了十兩銀子。
“額?我就值這十兩銀子。”
淩天行一看,衙役有收了十兩銀子,不覺得有點小小的鬱悶。
“哈哈,胡老板,您說的這什麼話,我本來就沒有想帶他走的意思,哥幾個,將這兩個人押送衙門。胡老板,我們走了。”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
“老夏,你說你偷什麼腰牌?”
“老尚啊,我都躺那了,我怎麼偷啊?”
“那腰牌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我怎麼會知道,真是邪門了。”
原來,淩天行偷偷的使用了仙法,將那腰牌偷偷的放到了老夏的背後,反正兩人不是好人,幹嘛要與他們客氣?
入夜,淩天行的車篷裏,胡老板自己一人走了進來。
兩人聊了一會,就聽見外麵有人驚叫一聲。
淩天行和胡老板出了帳篷,就看到那天上的月亮,竟然在一點點的消失?
“天狗食月?”
胡老板大驚。
“不好,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大家趕緊停下腳步,敲鑼打鼓,將這天狗趕走。”
在凡間界,有一種叫做月食的自然現象,但是,人們卻把這自然現象當做是一種警告,一種不吉利,凶兆的警告,於是,人們就製造出很大的聲音來,把這吃月亮的狗妖趕走。
“原來是月食,我在書上看過,這是自然現象,似乎是關於星球的運動什麼的。”
一看原來並不是什麼他們討論的妖怪啊什麼的,淩天行不禁莞爾,就在他想要回到馬車裏的時候。
嗖——
一道不起眼的流光飛向了天際。
“嗯?修仙者?怎麼回事?”
趁著眾人都在敲鑼打鼓製造噪音的時候,淩天行一個閃爍消失不見。
跟著那個修仙者,淩天行感覺的有點小小的吃力,因為不能被發現,還有緊緊的跟著。
“黑耳,你又出來作祟,看我這次不將你捉拿。”
樹林裏,一身白衣的修仙者正在全神貫注的追趕著一隻妖獸。
“後承天,你不要逼我,我不想殺你,看在你老祖宗的份上,我一直避讓與你,你怎的這麼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