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安迪這個小人精,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後,和夏梔說:“對了媽媽,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說呢。”
田夢側頭去看安迪,問:“什麼奇怪的事情呀?說來讓夢姨也聽聽。”
安迪不做隱瞞,把今天在幼兒園裏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田夢聽安迪的話,有些詫異。
畢竟,這個時節,並不會有誰會戴禮帽出門,而且吃飯的時候,還不會把帽子摘下來。
一身黑衣,一張臉隻露出來很少的部分,這樣的裝扮,還出現在幼兒園裏,確實很奇怪。
再去看夏梔,田夢見她眉頭擰的更緊,不免驚訝。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夏梔抬起蒼白的臉,望著田夢,問:“冷馳沒有和你說嗎?”
田夢不明所以,問:“什麼?”
夏梔抿著唇角,而後才說:“上官瞳回來了!”
“……”
田夢著實驚訝了一把,“真的嗎?”
夏梔點頭,“她已經見過冷馳了,而且知道雲清的心髒,就在冷馳那裏。”
那一瞬,田夢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雖然她和冷馳的關係,變得僵硬,甚至是白熱化,但是他胸腔裏跳動著顧雲清的心髒,終歸是個奇怪的存在。
就像當初,他為了夏梔癡迷瘋狂那樣。
隻不過現如今,為了顧雲清的這顆心髒,她不確定上官瞳會不會做出來什麼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出現在幼兒園裏的人,就是她。”
田夢眉頭越擰越緊,“所以,她今天會出現,是為了搶走安迪的嗎?”
夏梔怕安迪聽到,趕忙示意田夢小點聲兒,“安迪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先別讓他知道。”
就當她夏梔是出於私心好了,她真的不願意讓安迪被上官瞳奪走,也真的不願意讓安迪知道這件事兒的真相。
“一個唐菀然已經讓我精疲力盡,我實在沒有精力再去對付一個上官瞳了。”
田夢也是孕婦,自然知道這懷孕的辛苦。
這夏梔懷著孩子,就足夠讓她辛苦,偏偏這唐菀然和上官瞳還不讓她消停。
最可氣的是,好不容易把唐菀然送出了國,這上官瞳又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是她快要生產的時候,這簡直就是上天捉弄她,故意找她麻煩一樣。
看夏梔頹廢,用手抱臉,田夢看的揪心,隻好拿下她的手,安撫道:“既然她回來了,有些事情躲避不開,我們隻能迎麵麵對。再者說了,上官瞳就算是想要搶走安迪,她也要看安迪願不願意,上一次安迪就不願意和她走,這一次,我想安迪同樣不願意和她走。而且有唐菀然這個前車之鑒,我並不覺得上官瞳能理所當然的帶走安迪。”
“話是這麼說,但是人要是瘋狂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呀,你要知道,和唐菀然相比,上官瞳的心,狠多了,也夠毒!”
對比起來唐菀然,上官瞳才可以說的是心狠手辣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