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自己感冒,更不想自己這個狼狽的樣子,蘇蕎僵硬的從浴缸裏爬出來濕噠噠的聲音,將浴室的門上了鎖,然後脫下身上的禮裙,重新折回到浴缸裏。反反複複清洗著自己的身子。
直到把自己的身子,揉搓到肌膚泛紅,她還是不肯停下手裏的動作。
莫名的,蘇蕎直感覺就算是擦了三遍沐浴露,身上還是有那個男人縈繞開的氣息。
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她才身子僵硬又麻木的穿上旁邊架子上準備好的浴袍,走出了浴室。
想著樓下還有那麼多的賓客在,她還要繼續參加這個見鬼的周年慶,蘇蕎快速翻著衣櫃裏為客人臨時準備的衣服。
在衣櫃裏混亂的翻著。好久才找到一個適合她穿衣風格的連衣裙。
綴著碎花的連衣裙上,搖擺著流蘇一樣流暢的曲線,讓蘇蕎不假思索,就剝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脫下自己身上的浴袍她才木然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底褲和內衣讓她穿。
彎下腰將浴袍剛要穿上,還不等她拾起扔在床上的浴袍。房間的門,被一隻手,鬆動了鎖芯。
房門被打開,已經重新換了一身幹淨西裝的厲庭深,身姿筆挺又出眾的出現在了門口那裏。
"啊!"
突然間走進門的男人,讓蘇蕎瞬間像是炸了毛一樣的驚呼一聲。
許是沒有想到蘇蕎在換衣服,厲庭深沉冷的眸光,下意識的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凹凸有致的曲線下,兩個白鴿一樣的美好,安靜的呈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被男人的眸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沒有打理好的浴袍,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的身子。
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著。蘇蕎一時間不知道該遮擋自己的哪裏是好。
剛想掩蓋上自己的胸,忽的又發現自己下麵身無寸縷。
一時間,她窘迫到小臉都要滲出血來。
兩顆珍珠粒一樣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別別扭扭地的蘇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能不能先出去?"
不知道是有多費力,她才難以啟齒的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卻不想一臉從容不迫的男人收回目光後,隻是將手插到了褲兜裏,神情要多淡然就有多淡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看過!"
"……"
一句不鹹不淡的話,讓蘇蕎臉色更加的窘迫起來。
眼梢的餘光,微微瞥視了一眼蘇蕎,在看見她似乎要滴出血的臉頰以後,厲庭深悻悻地轉過了身子。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裝的還是真的,那晚像火一樣死死纏著他的事兒,估計早就被她給忘了。?
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厲庭深邁開修長的腿,向門口那裏走去。
眼見著厲庭深轉身離開。蘇蕎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想到自己沒有底褲和內衣穿時。慌亂之下的她,還是羞赧的開了口。
"那個等一下,我……"
微微側過來剛毅線條的側臉,厲庭深的眸光,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不由自由的再度落在了蘇蕎半luo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