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在她們蘇氏兩姐妹中遊、動,還把她姨媽家的杜歡給染指了。
不然杜歡不會做出來那樣陷害自己的事兒。
"唔……"
手腕倏地被擰緊,蘇蕎下意識的悶痛一聲。
她的話無疑是激起了年南辰胸腔裏全部的怒火。
說到杜歡,這一切本不在他的料想之中,雖然他一早知道杜歡是蘇菡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但是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相反,蘇菡這樣神經兮兮的行為,讓年南辰覺得這是蘇菡對他的愛,以至於到了一種想要霸道獨、裁的地步。
直到又一次他和蘇菡鬧了脾氣,他才把怒火都發、泄到了杜歡的身上。
打那之後,兩個隔三差五的就搞上一次,不僅僅是在酒店,連辦公室,兩個人出差。都會時不時的搞在一起。
不光光是他為了生理需求上的欲望發泄,也是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拒絕的男人,隻要杜歡需要,他就無條件的給她安慰。
她舒心,他也快樂,這樣的事兒。沒有什麼不好的!
年南辰眼仁中帶火的樣子,似乎要把蘇蕎給燃燒個粉碎。
而蘇蕎絲毫沒有因為這個男人的眸光對視而有任何的膽怯。
不懼怕的迎上這個男人的目光,哪怕她的手腕被勒出來了紅痕,也沒有噤聲求饒。
"怎麼,我說錯了嗎?剛剛你們就在亂搞不是嗎?"
剛剛厲庭深在台上講話那會兒,台下幾乎是所有人都在聽著厲庭深講演,隻有這對不要臉的男女在亂搞。
她清楚的看到年南辰將手順著杜歡的裙裾探了進去,看著杜歡那一臉享受、想呻、吟卻又不敢出聲的扭曲表情,說他再給她按摩,純屬扯淡。
蘇蕎不怕死的挑唆,年南辰黑成炭一樣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大手由她的手腕那裏。倏地一下子變成了扳住她的下頜。
"嗯……"
似乎要將她下頜捏碎的力道,冷硬的傳來,蘇蕎痛苦的嗚咽出聲。
"怎麼?你這算是嫉妒了嗎?是不是因為我沒碰你,你癢的厲害,所以,希望通過這樣刺激我的方式,讓我安慰你,是不是?"
嘴角揚著陰嗖嗖的笑意,他的話,就好像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撒旦一般陰冷,讓蘇蕎心裏犯膈應的厲害。
"唔……放開我!"
下頜似乎都要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捏掉了,疼痛感,再清晰不過的傳來。
兩個人一個桎梏、一個反抗的行為,讓過往的人,開始指指點點。
年南辰他們可能都不太認識。但是蘇蕎,這個和自家總裁不止傳過一點點兒緋聞的女人,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蕎蕎。你是不是特別寂寞?如果是你就告訴我,我很想知道你的身子,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樣那麼浪。甚至到了一碰就會出水的地步?"
年南辰不顧及形象,滿口胡言亂語的說著話。
"滾開,年南辰!"
踢動著她實在是不方便的腳,她胡亂的往年南辰的西褲上踹著。
可盡管如此,她還是掙脫不開這個可惡男人對她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