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此時也是一片寂靜,人們似乎也沒想到,明明一開始贏得那般輕鬆的武山,此時竟會被凱賽爾壓製地沒有還手的餘地。
重新攻上去的武山,在和凱賽爾過了十幾招之後,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凱賽爾遛著玩兒似的。
凱撒爾毫不在意地空出自己身體的命門,武山每每瞅準時機攻去,可凱賽爾就是毫發無損。
十幾招下來,凱賽爾並沒有可以還手,隻是一味地防禦著武山的攻擊。
可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武山的感覺分外不好。
武山沒有凱賽爾那般高大,甚至沒有魏巡那般高,每一次的攻擊,他都消耗了不少體力。
直到這個時候,武山才開始有些感激方才那個讓他去保存體力的人。
眼下武山粗喘連連,可是對麵的凱賽爾,呼吸卻沒有一絲淩亂,反而還很閑適地看著武山。
也不知道凱賽爾是不是等急了,他又衝著武山勾了勾手。
凱賽爾都這般挑釁了,武山自然不能裝作不知。
他才剛剛調整了呼吸,便又攻了上去。
武山迅速竄到凱賽爾麵前,抬起一腳便衝凱賽爾飛踢過去。
可是凱賽爾卻很是有餘力地避開了武山這一腳,不僅如此,他還微微側過身來,突然衝著武山一笑,旋即便是一腳踢了出去。
在武山看來,如果說一開始凱賽爾給他的那一拳還留了些力氣,那麼眼下這一腳,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藏著掖著了。
武山就這樣直接被踢下了擂台。
而被踢下了擂台的武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沒一會兒便咳出了一口鮮血來。
武山一邊聽著魏巡的宣判聲,一邊被人抬走了。
他心裏清楚,若不是最後關頭他運了功,用金鍾罩擋了一下,眼下,他還能不能醒著,都要另說。
魏巡宣判的聲音剛剛落下,凱賽爾便站在擂台上說道:“你們大昱的武者,就隻有這點兒本事嗎?這要是在我們提蘭,怕是連個孩子都打不過吧!就你們這樣的,豈敢迎娶巴哈爾公主!”
說罷,凱賽爾才轉身又走回了自己的坐席。
武山的失敗和凱賽爾的一席話,頓時讓整個準備區都安靜了下來。
隻是這樣的安靜裏,卻隱隱含著漫天星火。
那些習武之人眼睛裏的火光若是有實質,此刻怕是連擂台都要點著了。
看著他們那群情激憤的樣子,青竹衫男子突然站起身來笑了笑:“如此,我說的這是兩國的顏麵之爭,各位可理解了?”
早前還有些不以為然的眾人,眼下一個個眸子裏冒著火氣。
有人問道:“武山的水平不算低,可是武山都這麼輕易就被打倒了,咱們怎麼打敗那凱賽爾啊!”
雖然問話有些不安,但卻是實話。
那青竹衫男子聽了,笑道:“這場比試啊,道理和打仗是一樣一樣的。要想打敗凱賽爾,靠蠻力肯定不行,得靠智慧。”
有人不解:“什麼智慧?你有辦法?可是咱們不能用藥藥他啊!”
青竹衫男子笑著搖搖頭:“用藥那是犯規,咱們要贏就要贏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