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喬安南隻覺得自己整張臉都跟燒著了一樣,滾燙滾燙的。
她也不敢再看趙珝了,低下頭來,隻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聽了喬安南的話,趙珝的手一頓。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著,讓人聽起來如沐春風。
他問道:“怎麼了?安南怎麼突然說到這件事上?”
喬安南咬著自己的下唇,她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心裏的不安,她不能說她覺得趙珝馬上就要離開她了,她不安地快要狂躁了。
她隻能說道:“我們……該有一個孩子了……”
喬安南說完這話,屋子裏又是一陣沉默。
隻是這次沉默的是趙珝,而不是喬安南。
可是趙珝越是不說話,喬安南心裏就越是不安。
這種不安,和方才她說話之前的不安又有些不同。先前是因為她怕他離開而不安,而現在,卻是因為她怕他不悅而不安。
喬安南忐忑地抬頭看了趙珝一眼,卻在一瞬間,就看見趙珝迅速逼近了她。
喬安南甚至沒看清趙珝的動作,便被他準確地吻住了雙唇。
這個吻,和以往不一樣。
喬安南隻覺得眼下的自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趙珝卻依舊一副溫和的樣子,笑著說道:“安南,你看,你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會逼你。”
這天晚上,喬安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隻是第二天早上起來,再想起趙珝這個如深如淺的吻,她隻覺得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一般。
這天上午,喬安南還是按照趙珝說的,去了將軍府找莫之初。
隻是莫之初這個時候還在抓緊最後的時間搜證,並不在將軍府中,喬安南這一趟,也算是白跑了。
而另一邊,又來到了易思河畔的莫之初,見了鬼似的又碰上了趙默。
果然,此時再見到趙默,莫之初已經完全想不起來,昨天傍晚發生的事情了。
她隻是隱約還記得,那個躲在紀年皓墓後麵偷聽她說話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見莫之初此時很是眼神不善地盯著他,趙默就知道,這丫頭指不定在心裏怎麼罵他呢。
他無所謂地走上前去和莫之初打了招呼:“初兒,昨晚睡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