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這才會意地笑了起來,可是他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來,雖然確實可以用那些難民,可是這勞金,該怎麼給啊?
林遠又問了趙默,畢竟趙默才是負責人。
可是趙默最後卻說,這些事全權交由他去辦,隻要那些難民不說有意見,他就無所謂。
有了趙默這句話,林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本來他還想著,這次的這批賑災銀兩,怕是要和趙默分一分,可眼下趙默的這些話,可不就是把好處都給了他了嗎?
那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酒啊,真是個好東西!
林遠以為趙默醉了,還裝模作樣地寫了份委任狀,讓趙默簽了字才算放心。
趙默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這天晚上,林遠也是在趙默的小院子裏喝得酩酊大醉了,才被人送回了林府。
林遠走後沒多久,不久前還笙歌四起的小院,一下子就安靜地讓人懷疑裏麵是否真的有人了。
趙默洗漱完了,身上的衣服也換了。
隻是這幾天換了那麼多衣服,趙默就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味道。
他一個人站在小院的院子裏,抬頭看著夜空裏的那輪月,歎了口氣。
這時,路楓來報,說是林遠已經送回府中了。
路楓剛剛彙報完,霓裳也來了。
她站在趙默身後不遠處,說道:“王爺,今晚……”
趙默抬頭看著月亮,突然揚唇一笑,說道:“今晚就玩兒得晚些吧。”
說罷,霓裳甚至都沒有看清,眼前那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路楓深深歎了口氣,認命地追了上去。
這天晚上,莫之初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裏很是燥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莫之初側躺著,大大的眼睛鬱悶地盯著眼前的牆壁,氣悶地鼓著腮幫子。
這種失眠的狀態,莫之初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經曆過了。
突然,她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雖然沒有動作,整個人卻是瞬間警惕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到有人輕輕從背後抱住了她。
那種感覺太熟悉,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誰。
莫之初在他懷裏轉過身來,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還在揚州嗎?”
趙默笑了笑,“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他壓低了嗓音,幼稚地小聲說道:“別告訴皇兄,我是偷偷溜回來的,嘻嘻。”
他不說話還沒事,一說話便是一股子酒味。
莫之初皺了皺眉:“你喝酒了?”
“嘿嘿,一點點,不多。”
他收了收自己的手臂,把莫之初抱得更緊了一點:“初兒有沒有想我?嗯,不對。初兒怎麼還不睡?都這麼晚了,不乖!”
“你醉了。”
“我沒有。”
“……你醉了。”
“我沒有。”他湊過去在她嘴角嘬了一口,笑著說道:“我沒有。我還能親你。”
莫之初無奈了,都這樣了還說自己沒醉?
“你醉了。”
趙默說:“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要不我證明一下?”
“你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