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和這時才隱隱有些感覺。
江誌說是帶她回西江村避風頭來的,之前她一直以為是因為自己之前伺候著林遠,眼下突然走了會被人追查。可是現在看起來,這該避風頭的,怕根本就不是她。
婉和有些緊張地問道:“誌哥,你老實告訴我,那金條到底是……”
江誌有些心虛,也有些不耐煩:“哎呀!你就別問了!婦道人家,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江誌越是不肯說,婉和心裏的不安就越來越深。
不論事情以後會變成什麼樣,至少她該知道,這樣,若是日後出了什麼事,她才好應付。
婉和溫順地窩進了江誌懷裏,柔聲說道:“誌哥,難道你是在防著婉和嗎?婉和不過是想知道誌哥為婉和做了些什麼罷了。誌哥能替婉和贖身,以後婉和就是你的人了,自然該和你風雨同舟。更何況誌哥是為了婉和這麼做的,誌哥不該自己一個人擔著,這樣你太辛苦了。”
也不知道是婉和的哪一句話觸動了江誌,江誌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托起婉和的臉,說道:“那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日後,不論發生什麼,你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婉和點了點頭,“都聽誌哥的。”
江誌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確實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錢來,那金條……那金條是我在大人府上偷的!”
婉和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果然,她沒有想錯,來到西江村,根本就是江誌在躲避追查。
婉和急急問道:“怎麼會……誌哥你……這萬一要是讓大人發現了……”
江誌搖了搖頭,示意婉和安心:“你放心,大人怕是一時間根本發現不了。”
“此話怎講?”
江誌左右看了看,才說道:“我告訴你了,你可得爛在肚子裏。大人府上有一間屋子,裏麵堆滿了金銀珠寶,光是金條就有二十幾箱,還有珠寶無數。我不過是偷了十根金條,他發現不了。再者說來,就是大人發現了,他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派人出去找。”
“這又是為何?”
江誌伸手彈了一下婉和的腦袋,才說道:“這些財寶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一定是不義之財。你是不知道,我進那間屋子的時候,都驚呆了!”
婉和這才明白了過來,江誌是怎麼突然有錢贖她的了。
可是江誌也說了,他偷了十根金條,用了兩根贖她,那剩下的呢?
婉和眼神也有些垂涎,開口問道:“誌哥,那剩下的金條……”
江誌便說:“剩下的金條,我自然都藏好了。所以你以後若是想過得好,隻管跟著我便是。咱們可以在揚州買一處宅子,然後過上好日子!”
江誌嘴裏的好日子,婉和光是想想都覺得高興。
夜深了,婉和便輕輕地靠向江誌,手指在他胸膛上不老實地劃動著。
江誌一下子就被她撩起了興致,欺身上前便“教訓”了她一番。
底下一出大戲馬上就要上演了,莫之初嘴角不由掛上了一絲猥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