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話的人和小二愣在一旁,外麵風雪交加不說,這人匆匆來匆匆走,更是摸不清情況,不由墊了墊手中的銀兩嘟囔道:“出手倒是大方,不像是為賺那死人錢去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方才說話那人低頭一想,猛然抬起頭對其他三人說道:“聽聞勾*引應帝那個狐狸精長得十分標誌,你們看方才那個公子?”
三人眼中一亮,紛紛露出邪惡的笑容,不由嘟囔道:“看著心急火燎的,怕是還未情郎擔心,都已經被驅逐出境,竟然還在此偷生,兄弟們,咱們今晚就去嚐嚐這帝王的女人到底什麼滋味!”
說完嘿嘿邪笑一番,將剩餘的酒全數喝下,一拍桌道:“這狂風雪雨的,她們走不了多遠,咱們跟著這馬蹄印記去找!”說著各自拿了包袱,興奮牽了馬出去。
這雪已經埋得很深,馬蹄一腳下去,就將雪踩著冰塊,一步一滑,烏朵沙見小九心中焦急,莫名被感染起來,也咬了牙驅馬。可這馬匹方才沒有吃飽,加上氣溫又冷,雖然未發脾氣,卻也是越走越慢。
小九見狀不妥,連忙說道:“不如棄馬前行,許還要快些,說著就翻身下馬!”烏朵沙趕忙將韁繩拉住道:“小九,你別著急,這裏江都還有百裏,咱們要是走過去,說不定還未到雙腳就已經廢了!”
小九凝神一笑,咬牙道:“好,還是騎馬!”說著過來扯韁繩,那風雪刮得臉上生疼,烏朵沙急忙攔住道:“小九,我知道你心裏著急,我也一樣著急,可你想想,這消息是真是假咱們也隻能慢慢等,不然其它也來不及不是嗎?”
小九猛然一愣,心中莫名升起一絲絕望,的確是來不及了,三日之期,已經過去這麼久。渾身滿滿覺得生冷,雙眸之中卻似燃了熊熊烈火。手中不由一捏道:“那個曾小生,枉我多次信他,應帝死,他們也不能活著!”
“好!是個烈火女子,哈哈哈哈!”烏朵沙正要接話,卻見方才驛站的幾個壯漢慢慢走來,他們馬屁拴在一側的樹上,想來已經來了一會,兩人竟然毫無察覺。
這出來趕路,本也不想與人就糾纏,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道:“幾位大哥什麼意思,小弟怎麼聽不懂?”領頭壯漢卻斜斜笑道:“若是聽不懂,就讓哥哥好好同你說說,到時候一定就懂了!”
那笑容透著邪氣,隻是看看都讓人覺得惡心,小九上前將烏朵沙攔住,將手中包袱扔了過去,帶了許些不耐煩道:“既然幾位兄台已經認出,我們兩人也就認命,這是我們全部財產,再多也是沒有了,風雪之大,幾位不必在糾纏!”
領頭壯漢故意低頭嗅了嗅那包袱,做了一副猥瑣的模樣,拖了聲調說道:“這風雪天氣能做的事實在太多了,也不知小娘子有沒有試過,若是沒有,隻能說是應帝不會玩,不如讓哥哥疼惜你們!”
說完將手中包袱一扔,又招手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