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在碩大的綠色盆景後麵的卡裏有兩人,一個是李可心,還有一個是正是當初在醫院見到的中年婦女。
不過相較於當時在醫院匆匆一瞥見到的憔悴和蒼老,此時的中年婦女卻容光煥發,趁著耳朵和脖頸上的銀色項鏈,還有手腕上的那水頭極好的綠色鐲子,端的雍容華貴,珠光寶氣。
隻是此刻中年婦女的言行舉止可半點都不華貴,她拿著手裏潑出去的咖啡杯,尖聲道:“李小姐,我看在年紀小,又還是學生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臉,但是我給你臉,你卻不要臉!”
“我沒有。”李可心頂著一臉的咖啡,狼狽道。
“沒有?你沒有你還跟我老公聯係幹什麼?你沒有你還吊著我老公發寫肉麻不要臉的短信?怎麼,是不是還想著大了肚子,然後上位?”
這話的聲音被中年婦女刻意拔高,瞬間吸引了所有咖啡廳的人。
淩曉曉本來要上前的腳步一頓,陰沉著一張臉杵在原地,心裏簡直氣爆了,卻隻能將一個個看好戲的人瞪回去。
“淩曉曉,你不是自詡好閨蜜嗎?還不趕快上去幫忙?嘿,正好讓我見見小三是怎麼猖狂的打……”
“嘩!”一下,淩曉曉手裏的那杯檸檬水直接澆到了白鈴鐺的臉上。
白鈴鐺懵逼了下,一抹臉,看著手裏的檸檬水半晌都沒反應過來,看看水,又看看淩曉曉,然後又看看手裏的水,震驚道:“你……竟然敢拿水潑我?”
記憶裏瘦小而又弱雞的小不點,隻敢躲在自己背後的小笨蛋,竟然敢拿水潑自己了?
淩曉曉冷笑:“你如果再敢廢話一句,我不僅潑你臉,我還動手打你,你信不信?”
“你敢!”
淩曉曉抬手就是一巴掌要揮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齊誠眼疾手快趕忙將白鈴鐺往旁邊一拉,淩曉曉的手直接打空。
“你竟然……真的要對……我動手?”白鈴鐺一副受傷的神情,顫聲開口,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哇”一聲撲在了齊誠懷裏,嚎啕大哭。
淩曉曉:“……”這特麼的都是怎麼回事?老娘的巴掌根本就沒打到好不好?
淩曉曉隻覺得風中淩亂,好懸沒忍住爆粗口。
而另外一邊卡座裏被質問的李可心,沉默了好一會,還是再度回了“我沒有”三個字,幹巴巴的,就像是狡辯。
中年婦女氣笑了,霍地站起身,道:“李可心,你少在我這裏裝楚楚可憐,別說我,就是我老公……現在也不吃你這一套!”
話說完,中年婦女一下子抓起李可心的胳膊,然後將人用力的拽出卡座,然後往外麵走去。
“你幹什麼?”李可心掙紮,臉上青白交加,好不難看。
“你不是一直覺得我老公對你真愛嗎?那我就讓我老公直接跟你說清楚,免得每次還一副我棒打鴛鴦的惡心模樣!”
說話間,中年婦女已經將李可心拖出了咖啡廳,淩曉曉回過神來正要跟過去,卻突然被齊誠抓住了,道:“現在不能過去,外麵人少,很容易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