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家堪稱私密性第一的私人會所後,靳慕年直接往頂層而去。
頂層是屬於這家會所的股東所在地,而靳慕年正是這家會所的股東之一。
至於另外兩個……
房間的門一開,白洛和傅煜正一個坐,一個躺的窩在各自的位置上,看的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
“慕年,來了?”傅煜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道,“胖子那邊的生日會,結束了?”
“我提前過來。”
“提前過來給我慶生?哈哈,夠義氣!”傅煜說著伸手就捶了下靳慕年的胳膊。
這一下的力道並沒多大,卻讓靳慕年的胳膊下意識的抖動了下,連帶著他的麵上都露出幾分忍耐之色。
傅煜見此,眉頭一皺,一把抓住了靳慕年的胳膊,道:“慕年,你受傷了?”
說話間,傅煜就要去看他的傷口。
靳慕年抬手攔住了,淡淡道:“無妨,不過是不小心中了一槍。”
“中了一槍?”
“嗯。”
“你還‘嗯’,你……慕年,你要不要這麼心大?現在春末夏初的時節,很容易感染,你注意護理,知道嗎?”傅煜嘮叨了幾句,正想要問關鍵呢,不料卻被搶先了。
白洛問:“怎麼回事?”
靳慕年靠坐在沙發上,在這兩個親近可以完全信任,甚至不用擔心他們會被自己連累……人麵前,他撤掉了自己的偽裝。
先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眉心,這才有些疲倦道:“五天前我得到了一條線索,但是尋過去的時候……晚了一步。”
不是找錯,而是晚了一步?
傅煜和白洛都是人精,聞言兩人麵麵相覷一眼,白洛道:“這種事情,你就不該親自過去。”
“……我不放心。”
這四個字一出,白洛也沒話說了,隻是擰眉,陷入沉思。
一旁的傅煜反倒是冷哼一聲,說:“慕年,你難道不知道,你那個名義上的父親還有你的二叔,等的就是你不放心呢!我告訴你,這次是你胳膊挨了一槍,下一次……指不定就是你的心髒了!”
靳慕年對這樣的數落,不置可否。
隻是,若是明知道自己爺爺的現如今在什麼地方,他卻不去的話,他還算是人嗎?
傅煜如何不明白靳慕年的想法,雖然他嘴裏數落對方,但是若是事情換成自己,恐怕他比對方來的還要衝動。
畢竟靳爺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靳慕年最後一個親人了。
不錯!
最後一個親人了。
想到這三個月來發生的種種,傅煜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道:“可恨我幫不上忙,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後麵的話傅煜沒說,但是在場的其他兩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白洛想了下,看向靳慕年,說:“慕年,如果有需要,你就跟我說,趁著我還沒完全退下去,總能幫上點什麼的。”
“白洛你要是現在鬧出點什麼事情來,別說想要再往上爬,就是好生退下來的可能性都沒有了!”傅煜沒好氣的噴了一句,然後抬手一拳頭砸在了一旁的茶幾上,怒道,“媽的,說什麼世家內部換家主的鬥爭其他世家不能插手……還TMD的約定俗成的規矩?規矩個P!我看這些個不過就是想要坐山觀虎鬥,然後漁翁得利罷了!”
這廂傅煜在為著自己無能為力氣的要命,另外一邊終於徹底知道這三個越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淩曉曉,麵上的笑容卻是再也保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