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到了這裏,淩曉曉又是一笑,說,“現在大家都看臉,臉長得好的,總是會占據很多優勢的,不僅如此,老天……一般也都是偏疼長得漂亮的孩子。”
所以,寶貝們,你們會沒事的!
老天也一定會保佑你們的!
淩曉曉在又和孩子們說了一會兒話後,便緩緩躺下休息了,隻是許是心裏有事,又或者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晚,她噩夢連連,到最後直接被嚇醒了。
“曉曉,你……這是昨晚沒睡好?”白鈴鐺皺眉看著走出來的淩曉曉,上前兩步,順手的扶了對方一把不說,抬手就想要摸摸她的頭。
淩曉曉避了避,說:“沒發燒,隻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一聽“噩夢”兩個字,白鈴鐺便也沒多說什麼,不說淩曉曉,就是她都做噩夢了,雖然她現在看著比淩曉曉精神多了,但是實際上也是因為化了妝的緣故,要不然……指不定還沒有對方氣色好呢。
不得不說,昨天秦老的那反應,實在是讓人心生不安啊。
秦老在見著淩曉曉和白鈴鐺一起下來後,也不禁皺眉,但是他並沒有問怎麼回事,隻是道:“稍後我準備點安神湯,你們都喝點。”
“好的,幹爹。”
“多謝師父。”
秦老擺擺手,示意別廢話,都吃飯。
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卻有那麼點沒滋沒味,不過淩曉曉想著肚子裏的孩子,哪怕沒什麼胃口,還是硬生生吃了不少。
早餐用完後,休息會,便是慣常的溜達。
然而。
秦老卻道:“今天就不用出去走了,鈴鐺丫頭帶著曉曉去後院溜達去吧。”
後院?
白鈴鐺有些不解,幾乎下意識的想要問點什麼,卻被淩曉曉阻止了,她道:“好的,師父。”
等淩曉曉和白鈴鐺兩人都走了好一會,秦老這才看了看時間,然後站起身,抄起棋盤往另外一個地方去。
今天靳慕年那小子要過來,正好替自己那個蠢徒弟好好試探試探才是。
靳慕年幾乎是卡著點到的,他一到,立馬就被秦老抓著開始下棋了,還是當年那個院落,還是當年那個石桌,甚至就連棋盤和棋子,都與當年別無二致。
靳慕年捏著手裏的棋子,目光深邃的注視著棋盤,像是在透過棋盤看到過去,看到昔日那見著自己就撲過來的某個小女人一樣。
“小子?嘿!慕年小子?”秦老一連叫了幾聲,終於把靳慕年的叫回過神來,他挑挑眉,似笑非笑道,“你個臭小子,說是來看看我這個老人家,結果就是看著我的棋盤想別的去了?”
這話隨時調侃,也是試探。
“秦老……師父說的一半一半。”
話落,靳慕年一直沒落下的棋子,落在了一個地方。
秦老“呃”一聲,表情頓時就不太好了,磨了磨牙,說:“你個臭小子,棋藝見長啊!”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他自然明白靳慕年本來就不弱,隻是之前一次又一次,故意讓這自己了罷了。
現在突然不讓了……
秦老覺得自己等會要輸的很慘,不免有那麼點不痛快了。
這一不痛快,下棋就下的更慢了,悔棋也就悔的更加令人發直起來,不僅如此,這位老人家還能一心兩用的問上一問。
“昨天聽說什麼酒店還是餐廳,發生了一件大事?你小子知道不?”
靳慕年看了勤勞一眼,不答反問:“師父既然開口問,還不知道?”
“知道啥?老頭子我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別說眼睛了,就連耳朵都是別人堵上了的!要不然——當初曉曉那個臭丫頭怎麼就跑了那麼久,老頭子才知道?”
這是在怪自己當初的隱瞞呢。
靳慕年心中明白的,但是同樣的他也在後悔,在怨怪自己,畢竟早就發現曉曉的不對勁了不是嗎?怎麼就不能上點心呢?
“師父,你能告訴我,曉曉……為什麼要走嗎?”
秦老一聽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下,抬頭看向靳慕年,眼神帶了幾分深意。
靳慕年笑,說:“能查到的我都已經查到了,不能查到的,我就隻能問師父你了。”
這小子來者不善啊!
秦老眯了眯眼,手裏捏著棋子,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師父,曉曉的身體……出問題了嗎?”
“……你就這麼確定是曉曉那丫頭身體出問題,而不是……你們感情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