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菀看著沈遇清的臉,如果不是剛才在柱子後麵坐了半天的心裏建設。此時此刻她一定忍不住。
肩膀上男人熟悉的溫度讓林菀菀險些前功盡棄,不過還好,她將自己的情緒克製地十分妥帖。
讓沈遇清挑不出半點不對來。
林菀菀茫然地看著沈遇清。掙紮著:"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
沈遇清也死死地盯著林菀菀。不想放過她任何一個細節,企圖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一些端倪。
以前的林菀菀,對他不會這麼冷漠。
以前的林菀菀。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裏都是光。
"沈先生,請放手!"風秋白控製著輪椅上前,抓住了沈遇清的胳膊。
沈遇清手腕處一疼,隨後便是一陣麻。風秋白用了力氣的。
"遇清,你幹什麼呢?這麼多人看著。快放手。"薑成恰到時機地趕來。將沈遇清拉到了一邊。
林菀菀立刻退到風秋白後麵。風秋白握住了林菀菀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前。
林菀菀嬌滴滴地道:"哥,這個人太嚇人了。我們走吧。我不要在這裏了。"
風秋白寵溺地對她點點頭:"各位,失陪一下。請隨意。"
兩人相握的手。看在沈遇清眼裏,格外的刺眼。
曾經在他身下的女人。曾經口口聲聲說著要嫁他的女人。此刻,躲在別的男人身後,說不認識他。
可笑,太可笑了!
"林菀菀!"
沈遇清雙手緊握成拳。他盯著林菀菀的背影。試探著叫道。
太像了。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
林菀菀並沒有回頭,甚至腳步都沒有瞬間的停頓。
沈遇清隻覺得心口有一道什麼東西碎了。
薑成拉著他下台:"你瘋了嗎?隻是長得像而已,這是風安安,不是她!"
沈遇清回過頭看著薑成,此刻他已經恢複了平靜,表情冷冽:"賭嗎?"
薑成毫不猶豫地點頭:"賭就賭,這可是風家,林菀菀有什麼本事冒充風秋白的妹妹?你肯定是被林蕊折騰的,走火入魔了。"
薑成話音剛落,沈遇清冷笑一聲,大踏步地走出了會場。
"哥,我沒露餡吧?"
走出會場,林菀菀長長地呼了口氣,緊張地問風秋白。
風秋白回頭對他笑笑:"嗯,比我想地好多了。不過,看沈遇清的樣子,他似乎很在意你?"
聞言,林菀菀冷笑一聲。
三年的折磨曆曆在目,殺父之仇,剜眼之恨,都是她閉上眼就揮不去的噩夢。
沈遇清在意她?這大概是世界上最荒唐的笑話了吧!
"哥,別開這種玩笑了。"
風秋白笑了笑,不置可否。
推著風秋白往前走,林菀菀心亂如麻。即便表麵上表現地再平淡,但內心的風起雲湧,根本就壓不下去。
"風安安。"
按照原本的計劃,這個時候的沈遇清應該會追出來,他也確實追出來了。
林菀菀停下來,回頭,對著大步走來的沈遇清微微皺眉:"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沈遇清剛好走上前,冷笑著霸道地將林菀菀摟進懷裏。
鼻尖碰著鼻尖,沈遇清冷聲道:"不管你是風安安,還是林菀菀,都注定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