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陳學軍眼看著就要衝到巷子口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巷子旁走了出來,站在了巷子的正中央位置。
許太平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低著頭,用一個黑色的鐵製打火機將煙給點燃。
在許太平的身後就是一條敞亮的大路,燈光照在許太平的後背上,讓許太平 的正麵看起來一片漆黑,而在這漆黑之中,那煙頭處的紅光格外的顯眼。
“一個男人,可以無能,可以下賤,但是不能下作。”許太平叼著煙,看著陳學軍,慢條斯理的說道,“人一旦下作了,那就不能叫人,隻能說是人渣。”
“你…你特嗎想,想幹什麼?告訴,老子,老子可不怕你,我,我爸跟,跟咱們區的領導很熟!”陳學軍顫抖著聲音說道。
“沒想幹什麼,為民除害吧。”許太平平靜的看著陳學軍。
雖然陳學軍看到不許太平的任何表情,但是他似乎能夠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一頭狼給盯上了。
噗!
許太平將嘴裏的香煙朝前吐去,香煙上的紅點在空中劃過一條曼妙的軌道,然後撞在了陳學軍的額頭上,彈飛了起來。
陳學軍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忽然感覺到,一隻大手抓在了他的臉上 。
這隻大手上傳來的巨大力量讓陳學軍的身體完全定住,無法再退半步。
隨後,一陣陣的悶響就如同是鞭炮一樣在這漆黑的巷子裏響起。
當那彈飛起來的香煙往下落的時候,許太平抬起手一夾,剛好將香煙夾在了中指和食指之間,隨後,他叼起煙,轉身走出了小巷子。
夏瑾萱是在淩晨三四點左右的時候恢複意識的,她在醫院裏被人洗了胃,而醫生在給她的胃部的東西做了檢測後發現裏頭含有一種可以致人短時間內失去意識的藥物成分。
“陳學軍,你跟我玩陰的,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坐在病床上的夏瑾萱憤恨的握著小拳頭,隨後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是怎麼從陳學軍手上把我救出來的?”
“哪裏是我們救的你,是咱們學校的一個保安跟保衛部主任救了你。”旁邊一人說道。
“就是那個許太平。”趙雍良笑著說道,他倒是想說是自己救了她,不過有那麼多人看到了全過程,他如果那麼說鐵定會被人揭穿。
“許太平。”夏瑾萱的眼睛一亮,說道,“那他人呢?”
“不知道,陳學軍帶著人去追他了,如果跑掉的話應該沒事,不過,如果沒跑掉,那估計得吃點苦頭。”趙雍良說道。
“陳學軍還敢帶人去追他?!”夏瑾萱怒極,從床上死活要下來去找陳學軍拚命,被周圍的人好說歹說才給拉住了。
“你先休息吧,瑾萱,明天你們可還是要軍訓的,別到時候被教官找麻煩。”趙雍良說道。
“軍訓?沒興趣。”夏瑾萱搖了搖頭,她已經做好打算,等從醫院離開後就去找許太平。
“這次來軍訓的可不是一般的部隊。”趙雍良沉聲說道,“據說是咱們華南軍區某部的王牌部隊,好像叫做華南虎特種部隊,學校那邊下了嚴令,除非是不可抗力,不然誰也不能缺勤。”
“那到時候再說吧…我有點累了,雍良,你去學校幫我打聽一下許太平,看他回去了沒有,受傷了沒有。”夏瑾萱說道。
“瑾萱,我還真有點奇怪,你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許太平?”趙雍良皺眉問道,“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一麵?”
“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喜歡他,你們誰都沒有機會。”夏瑾萱傲然道,似乎在宣告自己對許太平的主權一樣。
“你還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不過沒事兒,我相信我能夠打動你的,當然,我說的是以正當的方式。”趙雍良笑著說道。
夏瑾萱翻了個白眼,說道,“隨你。”
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趙雍良帶著幾個人從醫院走了出來。
“那許太平真的回學校了?”趙雍良一邊走一邊問道。
“嗯,回學校了,學校那邊有人看到他。”趙雍良的手下說道。
“那陳學軍呢?”趙雍良皺眉問道,“他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讓許太平跑了吧?”
“目前還沒有消息,我們的人正在調查。”
“這許太平不簡單啊,能夠讓夏瑾萱愛的那麼死心塌地的,這可不是單純的耍手段就能夠做到的,一定得調查清楚他的底細!”趙雍良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