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這個資格(1 / 2)

楊炔從內堂中出來,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裏麵裝滿了靈幣。他笑著將袋子遞給胡天宇,也沒有在意那些離去的學弟學妹們,說道:“好戰……胡爺啊,這裏剛好十萬靈幣,不知字據……”他本想叫“好戰兄”的,但想到自己五爺,如果這麼叫,豈不是亂了輩分?

胡天宇將字據取了出來,遞過去,說道:“給我來五十塊二品靈石。”

楊炔笑著接過字據,吩咐馬大掌櫃,說道:“快去取五十塊二品靈石過來,對了記得打折扣,以後都要給胡爺打折扣。”

馬大掌櫃笑著去了。

胡天宇笑了笑,等了一會,將靈石與五萬靈幣收好,隨即被楊炔恭送著出了楊氏商會的大門。

胡天宇回到胡府修行幾個小時,便聽到四周傳來了消息,那陸琴等人中了埋伏,被血寨五當家獨眼全部擒獲住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胡天宇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微微歎息了一聲,繼續進入修煉的狀態中。

馬家莊。

“殺!”

這裏喊殺聲震天,陸琴等人被這聲音震得驚慌失措,他們正被一張大網網住,這大網十分特殊,刀劍難傷,他們滿心焦急,但是卻弄不破這大網,被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四周一名名山賊,揮舞著大刀,凶殘地將一名名軍士砍翻在地。

見到陸琴等人被擒,這些三月城的守城軍兵士氣潰散,戰意全無,麵對這些凶殘的山賊,被嚇得落荒而逃,四散開去。

兵敗如山倒!

五當家獨眼騎在高頭大馬上,哈哈大笑:“一群窩囊廢,還想剿殺我們血寨,不自量力,將人給我帶過來。”

陸琴等人被特殊的鎖拷住了手腳,無法施展戰法,一個個被半推著帶到獨眼的身前。

但他們一個個掘強的很,被那些山賊強壓著肩膀,也不肯跪下。

郭飛騰怒道:“狗賊,隻會耍點小伎倆,有種與小爺正麵一戰,看小爺三招內取你項上人頭。”

獨眼哈哈大笑,說道:“三哥果然說得不錯,驕兵必敗,你們這些家夥還嫩了點,自以為上次幹掉我們的弟兄,就很了不起了。哼,現在落到我的手裏,瞧我不好好折磨折磨你們。”說著呼地躍下了馬。

獨眼一手抓住陸琴的下巴,硬是將她的臉扳了起來,嘖嘖讚道:“多美的臉蛋啊!”另一隻手猛地用力一扯。

撕拉!

陸琴的衣衫被劃破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如羊脂白玉的肩膀,還用胸前的紅色褻衣一角。

陸琴大驚,“你……你要幹什麼。”眼中湧出悔恨的淚水。

她父親是城主,因此她自幼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被嗬護有加,又是擎蒼學院的的學員,雖然在學院中,比她天賦要好的大有人在,但是由於容貌美麗,不少男人對她都心生愛慕之情,對她更是溫柔體貼,風度翩翩。

又何曾遭受過獨眼這般野蠻無禮,此時突然遇上,一時間手足無措,心底既是驚慌又是屈辱。

秦陸雖然對陸琴有意思,但到了此時,小命緊要,寧作縮頭烏龜,也不敢出聲。

而郭飛騰則有血性多了,通紅著眼睛,怒吼:“臭狗賊,你想做什麼,有本事衝著小爺來。”

獨眼目光一寒,反手扇了一巴掌過去,啪的一聲,郭飛騰臉頰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手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真是不識好歹。你對這娘們有意思吧,行,待大爺爽過後,就送給你。”獨眼哈哈大笑,粗糙的手掌摩挲著陸琴的下巴,低下頭嗅了嗅那體香,就要親吻過去。

“狗賊,你要幹什麼,你敢對我們擎蒼學院的人如此無禮,擔心我們學院派出高手將你們血寨連根拔起。”郭飛騰見到獨眼那醜陋猙獰的臉要湊到陸琴臉上,頓時目次欲裂,大吼出聲。

獨眼一聽,手一發顫,心中忽然想起大當家之前說過的話,讓他不可將事情鬧大。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四大學院的人,知道自己侮辱他們的學員,必定會出來剿殺他們,以保存名聲的。想到此等關節,他趕忙鬆開了手掌,退後幾步,臉色陰晴不定。

秦陸雙目一亮,心知獨眼定是害怕了擎蒼學院,不敢對他們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當下吼道:“狗賊,離陸琴師妹遠遠的,你要想對她不利,先踏過我的屍體,我們擎蒼學院的人,是不會怕死的。”這馬後炮發的確實及時,霎時間人格變得無比巨大。

獨眼猶豫了,找了一個消息靈通的手下一問,果然,這些人確實是擎蒼學院的人,頓時心中忌憚不已。

“五當家的。”

突然,一名頭上裹著頭巾的山賊飛奔過來,興奮道:“五當家的,在前方三裏地,我們發現了一支商隊,他們正朝著三月城方向而去,我們要不要動手。”

獨眼一喜,叫道:“好,將那商隊給老子劫下來。”周圍的山賊發出一聲歡呼,隨即便按照吩咐朝著那支商隊趕去,準備去幹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