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玄甲龍騎?(1 / 2)

“怎麼可能!”

“一定是碰巧!”

劍縱橫心中一驚,略略失神,但見斷矛往胸口掃來,勢道凶猛,他可是見識過胡天宇的肉身力量,若被這斷矛擊中,非得重傷。當下他心中發狠,對這斷矛不管不顧,揮劍往胡天宇斬去。

斷矛沒有擊落,胡天宇收矛回防,斷矛一頭狠狠打在白劍之上,當的一聲,白劍又再下沉,掃向地下。

“去死!”

兩次被破招,劍縱橫一直震定自若的臉,終於閃現出一絲慌亂。但多年苦練劍術,那種揮劍、進攻、戰鬥也近乎成為本能,手上無半點遲疑,要往胡天宇要害削去。

胡天宇身子後仰,長矛適時擊出。這一次他出了全力。白劍劍麵再被矛頭準確擊中,發出如洪鍾般的聲音。

劍縱橫隻覺虎口被震得碎裂,白劍幾欲脫手飛出,手臂重如千斤,但他還想要揮動白劍。

白劍歪歪扭扭地揮動起來,九彩斷矛呼嘯而至,打在劍縱橫手上,頓時白劍脫手飛出,猛插進一旁地裏。而劍縱橫手掌也被擊得血肉模糊一片。

斷矛一動,已抵至劍縱橫額頭。這柄矛已沒有了矛頭,隻是染滿了血,不過誰說過沒有矛頭就不能殺人?

胡天宇冷冷地看著劍縱橫,說道:“你可認輸?”

隻要他敢說一句不,他便會戳進去,將劍縱橫腦袋打爆。但是,劍縱橫卻是變得渾渾噩噩,已無法回答他的問話。

“怎麼會這樣?”

劍縱橫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一臉的失神。他從沒有真正地以白劍進行過戰鬥,隻是單純以為那種絕對的攻擊力能將所有東西摧毀,這也讓得他擁有無敵的信心,即使麵對著那位隻能仰視的老父,也從沒有低過頭的時候,也曾認為自己能一劍將對方斬於劍下。

他太相信那白劍的力量,肓目地崇拜著它,以為隻要將它拔出,什麼敵人都能斬於刀下,而且隻要一劍!

他這一生順風順水,從未遇到過大風大浪,即使遇到強敵,往往隻需出動縱劍,便能大敗對方,從沒遇到能讓他的白劍出過鞘,也正因為此,他毫無使用這把劍的經驗,隻是單純以為一劍可破盡萬法,一劍便能殺敵,心裏擁有了一股無敵的心態。

這種無敵的心態是把雙刃劍,利者,將所向披靡,弊者,將變得狂傲自負,看不清強光下的黑暗,看不清白劍的弱點。

當有一天,他發現不再無敵了,他就會變成此時的自己。

胡天宇收回九彩矛,沒有理會劍縱橫,也沒有殺他。將那些散落在地的斬木刀碎片一一撿了起來,收入懷中,貼身收藏,然後朝著通道一端行去。

他沒有殺劍縱橫,因為殺了很麻煩。說不定遭到縱橫宗主的親自追殺,到時候就真的上天無門入地無路了,似那等強人,手段絕對不會少。

他絕不認為此時的自己,能承受一個勢力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怎麼離開這裏,我們要出去了。”

一眼望去,入目皆是黑暗,四周陰森森的,胡天宇感覺有點不舒服,不打算再行逗留,對著身在幻想中的太阿說道。

“隻有門口一條出路。”

胡天宇皺起眉頭,說道:“門口已讓那亡魂大軍封鎖住了,哪還出得去。話所回來,那些亡魂騎兵是怎麼回事,而你又為何會被困在此地?”

太阿怔了怔,似想起往事,一時沉默不語。隔了一會,才緩緩的道:“說起來這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我都有點不記得了。”

聽出他聲音中的低落,胡天宇微微動容,心想這家夥孤獨了這麼久,確實夠可憐的,即使對方以往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但而今落得如此下場,也足以讓人感到悲哀。

太阿說道:“你可知這裏是哪裏?”

胡天宇一邊走著,尋找出路,聽到這話不由停住腳步,微微一想,問道:“這座地下古城叫魂城?”

太阿顯得很是意外,說道:“你聽說過?”

胡天宇搖了搖頭。他剛剛掉進這座古城之時,曾聽打洞真人提過這個名稱,當時便記憶不下。隻不過這裏為何稱作魂城卻是半點不知。

太阿說道:“這古城原本並不叫魂城,而是叫上蒼神城。城主是一位蓋世人雄,修為莫測高深,有扭轉乾坤之偉力。”

“當然,他肯定不是本座的對手。“

他神色忽然變得極為得意,說道:“不過,在同一時期的人類之中,此人可以稱得上是第一強者,他的部族也可稱為第一大勢力,他們紮根此地,建立了這座城池。”

胡天宇隻聽得心中一震,這裏竟然是第一大勢力建立的城池,那何以如今此地變成了一座鬼城?

看來無論多麼強盛的勢力,也不是永恒存在的。想當初威風八麵,征戰天下的大夏,到了最後也淪為了一坯黃土。他想到自己的家族,胡家為戰魔一族,血脈得天獨厚,在以前也曾強盛一時,但如今卻也變得沒落,世事確是無常啊!

莫非這也是天道尊循平衡規則的一環?

“隻是此地不祥,在極為遙遠的時期,這地下深處曾隕落了一尊可怕的生物。它死後,體內靈力開始溢散,經過萬年,地質開始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