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所有人(1 / 2)

小子,不願乖乖聽話,就等著受辱吧,哈哈!”

那光頭男子瘋狂獰笑,張開大手,向胡天宇臉上抓了過來。

一股勁風撲麵而至,顯然這光頭男子使了狠勁,若被抓中,受傷事小,大丟顏麵事大。更何況胡天宇是物真價實的殺人凶手,給他抓上,麵具脫落,身份就要暴露了,將會陷入絕地。

胡天宇看著那隻大手在眼中漸漸放大,腦子飛快轉動,尋思:“不出手,身份暴露。出手,以造物境擊敗幾名成體境,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的身份必將遭到懷疑,一查起來,就得穿幫,同樣陷入險境。該怎麼辦?”

胡天宇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心中怒吼:“殺!大不了動用血符的力量,總之誰擋殺誰。”便要暴起殺人。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厲喝:“幹什麼?給我住手!”

那光頭男子的手停在半空,驚愕地看向門外,當見到門外的人,有些不情願地縮回了手,滿臉不悅道:“原來是馬隊長啊。”

對於這些當兵的,身為高等靈士的光頭男子來說,打心裏就瞧不起,隻不過見對方人多勢眾,卻是不敢硬拚起來,他們卻沒有勝的把握,更況且這裏是一座主權,城衛軍權勢極大,能將人就地格殺。

隻見門前走來一支城衛軍小隊,為首之人是一名軍官,五十歲左右,在幾名士兵的簇擁下,走進客棧,銳利的目光盯向光頭男子,說道:“童古道,你在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想在星月城行凶嗎?”

叫童古道的光頭男子幹笑一聲,道:“馬隊長,你來得正好,我懷疑這小子是殺玉三爺的凶手,正要檢查一下,他是否帶有麵具。”

馬隊長“哦”了一聲,看向胡天宇,轉頭對光頭男子嘲諷道:“不過我聽說玉三爺可是本命境,怎會讓一名造物境給殺了?”

童古道一時語塞,答不上來。

事實上,他接到的命令,可是不論有懷疑的人的實力多強多弱,隻要這些人在今日之內投宿的,一律都要嚴查。隻不過食人俸祿,為人辦事,當然不可能因為馬隊長一句話就此罷手,強硬道:“這世間改變氣息的戰法又不是沒有,你又怎知這小子的真實實力?”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

馬隊長突然冷然道:“要查也是我城衛軍來查,幾時輪到你插手了?”

童古道心中惱怒,皮笑肉不笑道:“城衛軍大人,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良民,隻是你們城衛軍太沒用了,尋不出凶手,誰也不知那殺人凶手是不是喪心病狂之輩,為了星月城的安定,隻好我們玉家幫忙出一分力了。”

馬隊長眉頭微皺,道:“你們玉家幫忙輯拿凶手,這是好事,不過也不能逞凶傷人,這可是觸犯律法的,信不信我將你們捉回去?”

童古道沒有答話,強忍怒火,斜眼看向胡天宇,說道:“那這小子有重大嫌疑,是今日之內投宿的人之一,我懷疑他與那凶手有關,不知馬隊長該如何處置?你不會輕輕巧巧就放人了吧?”

馬隊長道:“這事不用爾等操心,讓我城衛軍來檢查這年輕人是否凶手。”

童古道暗想:“這年輕人應該不可能是那個凶手,隻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真是那殺人凶手,我可對付不了,也隻好交給他城衛軍忙去了。”

他對馬隊長道:“那這事就交給你城衛軍了。”

胡天宇暗道遭糕,若讓那馬隊長檢查了,無論出手與否,都會暴露身份,憑著星月城中的幾萬城衛軍,他插翅難飛。

馬隊長看了眼胡天宇,道:“年輕人血氣方剛,可不能當眾羞辱,左右,去找一扇屏風過來。”

“是!”

身後兩名士兵齊聲答應,上得樓去,很快便將一扇屏風抬了下來,放到胡天宇跟前。

馬隊長對胡天宇道:“小兄弟,莫讓我們為難,請吧。”

胡天宇大感意外,走進屏風之中,隨即那長長的屏風圍成一圈,將他與那馬隊長合攏起來,外人無法瞧進裏邊。

胡天宇暗忖:“這樣也好,隻咱們兩個,我先以訊雷不掩而耳之勢殺了他,其它人慢慢收拾。”想到這裏,並起掌刀,要往馬隊長脖子劈去。

就在時候,馬隊長忽然朗聲笑道:“沒有問題,這小兄弟不是凶手。”屏風推開,他大步走了出去。

胡天宇一呆,這馬隊長可是連他衣角都沒碰到,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直接說他不是凶手了,這究竟怎麼回事?”

古童道冷哼一聲,馬隊長身為城衛軍一名隊長,奉公守法,自不可能撒謊,帶著人直接走出了客棧,尋下一個目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