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古樸的建築門前,有兩個青年門衛看守。
這兩人雖然隻是門衛,但神態驕傲,見到胡天宇停在言傳府門前,謙遜齊問:“你什麼人,幹什麼的?”
這兩道聲音語氣謙和有禮,但聲音的主人難掩其神態中的優越感。他們雖不是言傳師,但卻是言傳師學徒,有成為言傳師的潛力。在他們心裏,早將自己當作是言傳師了,自認為天生高人一等。
胡天宇道:“進行言傳師考核。”
兩人聞言,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胡天宇一眼,隨即相顧一笑。一人笑道:“看你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就想來考核言傳師?”
另一人也笑道:“我們星月城,最年輕的言傳師,便是玉炎公子。不過他在十六七歲之時,還不是言傳師,到了十八歲,他才通過考核。你難道是想破了玉炎公子的記錄不成?”
兩人都笑看著胡天宇,均並不以為胡天宇有能力通過言傳考核。
言傳師考核可沒半分運氣可言,想要通過,都要擁有真正實力的。年間不知有多少青年男女想來碰碰運氣,但從來聽說過有人通過。
在星月城中,能通過言傳師考核的,大多都是而立之年,似玉炎那樣年輕的,也隻是玉炎一人而已。
而這兩名青年護衛則是除玉炎之外,最有希望成為真正言傳師的年輕人。是以他們除了玉炎之外,打心眼瞧不起其它同齡人。
“一年從頭至尾,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來碰碰運氣,結果全都失敗了。隻是失敗還不算什麼,言傳師考核是需要交一大筆費用的。都不知多少人傾家蕩產了,小子,你還是回去吧。言傳師可不是你這種人能當的。”
一人笑道。
胡天宇道:“勞煩兩人費心了,我本人還是有信相通過考核的。”
另一個衛門笑道:“哦?既然你執意要進去,按照規矩,我們是不能攔你的。不過我要告訴你。進行一次考核,需要繳納一萬的靈幣,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胡天宇微微驚訝,心想想成為言傳師,僅僅考核竟需要一萬靈幣,果然言傳師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他淡淡的道:“知道了。”
兩人沒再攔阻,放他過去。
胡天宇進入門去,見到言傳府內隻有寥寥數人,各忙各事,而在正前方一張桌前,坐著一名穿著黃衣的女子,見其容色頗為秀麗。
這黃衣女子見到胡天宇時,眉頭皺了皺,臉上現出一絲厭惡,心想又是那些來碰運氣的家夥。
她是臉色很不好看,對於像玉炎這種人,她一年到頭,都不知見過多少個,甚至讓她都覺得有些煩厭。見到胡天宇走上前來,還沒等他開口,黃衣女子冷著臉道:“什麼事!”
胡天宇一怔,努力回想,自己曾幾何時得罪了眼前女子,但想了一會,確定自己與她素未謀麵,不禁微感莫名,說道:“參加言傳師考核。”
黃衣女子心想果然如此,臉色更難看了,微慍道:“考核費用三萬靈幣。”
胡天宇皺眉道:“不是一萬嗎?”
黃衣女子冷笑道:“若是你能通過考核,這筆費用會退還回你。你還考不是考?”
胡天宇有十足自信可以通過,手掌一翻,掌心中出現三顆靈石,擱在桌麵上,說道:“當然考!”
這三顆靈石是三品靈石,每顆價值一萬靈幣。三顆三品,便是三萬靈幣。
黃衣女子有些驚訝地看著胡天宇。三萬靈幣可不是小數目,一些人傾家蕩產也拿不出這筆錢的,而麵前的少年竟然眼都沒眨就拿了出來,若非他充滿自信,就是錢多人傻。
無論他是否真有自信,還是錢多人傻,在黃衣女子心裏,可不認為胡天宇能通過考核。
“考核的第一關,在我這裏進行。”
黃衣女子一揮手間,桌麵上光芒一閃,出現了幾樣東西。分別是筆墨紙硯,還有一幅畫。她淡淡的道:“考核的第一關,作畫!”
“作畫?”
胡天宇微微一怔,在他看來,言傳師考核的應該是直接刻畫戰法玉簡。實在想不通第一關為何是作畫。
黃衣女子將桌上的那幅畫鋪展開來,道:“將這畫臨摹下來,便算你過關。”
胡天宇看向那幅畫,發現是一幅戰法結構圖。不過隻是一階戰法而已。將這一階戰法結構圖臨摹下去,不是胡天宇自誇,隻要他看上那結構一眼,閉著眼睛都能臨摹下來。
“我告訴你,在真實世界中作畫,是言傳師的基本功。你要知道言傳師刻畫的戰法玉簡,可是在精神世界中進行的,以意識作畫。意識作畫比之你如今的臨摹,難上百倍千倍的。如果連這個基本功都過不去,就證明你沒有言傳天賦,永遠別想成為言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