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他?(1 / 2)

鍾萬均聽著秦武的話,向他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說道:“嗯,你做得不錯,既然已查明真相,便去吧。嗯,順便讓慕求盛進來。”

秦武應承一聲,轉身出了書房,順手帶上房門。

過了一會,房門被推開,慕求盛走進房來,上前說道:“大府主大人,不知找屬下有何事?”

鍾萬均道:“方才之事,你可知道錯了?”

“屬下知道。”

鍾萬均點了點頭,道:“你也別怪我方才沒給你麵子,到時我離開星月城,會一並將你帶走。若不給你個深刻教訓,到時到了皇城,也不知你會給總府惹出什麼麻煩來。”

聽見府主親自帶自己去總府,也就是說之前之事,並不如何怪責自己,還親自帶自己反回總府,擔任長老一職,從此潛心修煉,無論如何這也是一種肯定,慕求盛登時心花怒放,感激涕零的道:“屬下明白,屬下明白。此事都是屬下之錯,到時到了皇城,屬下必定收心養性,爭取早日突破七階言傳師,以報大府主大人的栽培。”

正說話間,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名白發飄飄的老者急匆匆的闖進門來,手裏執著一張畫卷。這老者一見鍾萬均,登時神色激動,叫道:“大府主大人。”

慕求盛見到穆老,登時眉頭一皺,斥道:“穆老,你什麼身份,竟擅闖進來,還懂不懂規矩了?”

鍾萬均一擺手,道:“無妨,穆老你有什麼事盡管說。”

“多謝府主大人!”

穆老走上前來,雙手顫巍巍的將手中的畫放到鍾萬均桌前,說道:“大府主大人,請過目。”

“這是何物?”

鍾萬均隨口問著,可當眼光看向畫上之時,眼瞳頓時一陣收縮。隻見這畫中畫著的,是一副戰法結構圖。

結構圖上道道戰法線紋或縱或橫或繞或勾或折,隻是尋常的線紋而已。

這作畫的筆法並不算高超,結構圖也並不如何深奧,但就是這麼一幅看似平常的結構圖中,卻隱含著常人無法捕捉到了一絲意境。

戰法解析!

鍾萬均身為言傳大府主,那是何等眼力,隻看一眼,便瞧出畫中那看似拙劣的筆法,其實暗含著戰法解析的一絲意境。

盡管這絲意境僅僅一絲,幾乎微不足道,但畢竟存在。

鍾萬均盯著穆老,道:“這是難道是穆老你畫的嗎?如是這樣,這次你也跟我一起回去皇城吧。”

穆老顫聲道:“大府主大人,這……這裏麵果然蘊含戰法解析意境嗎?”

鍾萬均哈哈大笑,道:“穆老,你很不錯,沒想到你竟然領悟了一絲意境,以後你便跟在我身邊,我好好指點你。”

“多……多謝大府主大人,不過……”

穆老眼中忽然閃過一絲驚懼,說道:“不過這畫,並非老夫所作。”

鍾萬均眉頭一皺,道:“嗯?不是你,那是誰?”他目光轉向慕求盛,眼睛一亮,道:“求盛,難道這畫是……是你畫的?”

慕求盛心髒怦的一跳,他雖然很想承認,但他同時明白欺騙大府主後果,當下搖了搖頭。其實他也看著那幅畫,總覺得有些眼熟,似曾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心裏萌生一種不詳的預感。

鍾萬均道:“那是誰?快說。”

穆老咽了口唾沫,道:“是……是一名少年。”

鍾萬均一怔,隨即神色不悅道:“穆老,這種事情,可容不得兒戲。”

穆老仰起脖頸,凜然道:“千真萬確,老夫敢以性命發誓。”

鍾萬均見他神情,不似作偽,轉今一想,說道:“也許是服了什麼駐顏丹藥,又或服了某種天材地寶,保住容顏不老。”反正他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了,即使是上官明這等妖孹,至今也還沒觸到戰法解析的邊。

穆老道:“據測齡尺測出的結果,那少年僅十六年又四月十八日。”

測齡尺測出來的結果,還從來沒有錯誤過,鍾萬均也不由信了數分,急切道:“他人如今在哪?快快讓他來見我,我一測試,便能知真偽。”

穆老顫聲道:“大……府主大人,那……那真的是戰法解析的一絲意境嗎?”

鍾萬均笑道:“不錯,雖然隻有一絲,但交由我指點,絕對能在十年之內,領悟出戰法解析的精髓。”

他真的沒想到,這次來星月城還沒見到胡天宇他人,就先發現一個擁有戰法解析潛質的年輕人。若此人真如穆老所說年僅十六,那此子將來成就,要超過上官明,也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