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刺殺,受傷(1 / 1)

(二十五)刺殺,受傷

沐浴之後的我半躺在床上,喝著淩兒熬好的薑湯,看著坐在桌子邊的李莫奇,道:“先生要和我說什麼?”李莫奇抬眼看我,不好意思的說:“原本想讓清宣將那首關於小雨的曲子的詞寫給我的。”石化中~~~寫字?無論是我還是宇文清宣,都沒有寫過毛筆字,我雖是學過幾天的,可也就是能看懂是什麼而已。隻聽他繼續說:“現在清宣身體不便,就下次吧。”“不不不,就今天吧。”“清宣可以堅持麼?”我又不是擺設,再說,又不是我寫。“淩兒,”對著屋外喊道,見淩兒進來便說:“去為先生取一套筆墨紙硯來。”淩兒躬身退出。淩兒,你?哎~

輕輕搖頭,對著李莫奇說:“我可以再為先生唱一次,記不記得住就靠先生自己了。”待淩兒擺好一切後,我便放下手中的湯碗,幽幽的唱了起來:“滴滴答答一陣小雨~~”

與此同時,剛剛辦完事的宇文清揚從工部出來準備回府,卻發現原本應該熱鬧的街道還未到晚上怎會如此冷清,冷清到樹上的鳥兒也不出聲了。正在警戒之時,一群黑衣人將宇文清揚團團圍住。個個凶神惡煞,看來今日若不留下宇文清揚的性命,他們是不會就此罷手的。

不等宇文清揚開口,前五個黑衣人就已經衝了上去,沒有帶佩劍的宇文清揚在殺光五人後奪下了一把刀繼續同黑衣人作戰。雖然黑衣人武藝不敵宇文清揚,可累了一天的宇文清揚怎能受得了車輪戰?一批被殺光,又出現另一批。分明就是準備耗盡宇文清揚的體力。這時,剛剛家裏趕來的宇文昭帶著暗衛們趕到,暫時緩解了宇文清揚的危機。可暗衛們增加了,而黑衣人也雙倍的增加了。就連宇文昭也不明白為什麼今天黑衣人會如此拚命!血紅色的晚霞灑落在這一群廝殺的人們身上,汗水和鮮血浸透了每一個人的衣服,而雙方都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如此不惜代價的刺殺宇文清揚?

“揚兒。”看到宇文清揚受傷,宇文昭不禁驚呼。看著頭發散亂,一身紅衣卻又神情冷漠的宇文清揚,宇文昭稍稍鬆了一口氣。反手殺了身後的黑衣人,看著眼前的混戰還是毫無頭緒。隻得再次提起軟劍殺上前去。

“清宣?”李莫奇看著又是一臉悲傷的我問道,“為什麼不能開心一些?”

我歪著頭看他,微微一笑,卻什麼也沒說。倒是淩兒在一旁道:“你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經曆過什麼?能比她更悲傷?”看看一臉悲憤的淩兒,我依舊笑著,不能說啊,我怎麼能說呢?說我從小就是孤單一人,被忽視被欺負,卻又在準備發奮圖強的時候成了孤魂野鬼?我能說麼?這就是悲哀吧。我的不能說出口的悲哀。淚,落了~

轉頭看著窗外的天空,那麼豔紅,我微微蹙起了眉頭,今夜,有什麼事要發生麼?李莫奇看著情緒多變的我,在心裏又一次下定決心:我要保護她。

“爹——”黑衣人越來越多,最終為了保護宇文清揚,宇文昭左胸處中了一劍,而同時,黑衣人接到命令撤退。宇文昭就此倒在了宇文清揚的懷裏。

“清宣,好好休息,時間不早了,我就此告辭。”看著起身的李莫奇,我招招手,道:“先生慢走。”看著他收好已經寫好的歌詞,不禁佩服起他的記憶力。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我對淩兒說:“淩兒,小姐是個好人呢!”不等她再說什麼,我便翻身睡下。淩兒一反常態,關了門回房了。

不一會兒,淩兒驚呼道:“小姐。”便推門而入。我緩緩起身,道:“何事?”“小姐,老爺和大少爺出事了。”心痛,到底是為了誰?我急忙下床,拉著淩兒便跑出了院子。卻沒有注意到,槐樹上的那道藍影道:“她真的喜歡他麼?”

笑著流淚,在風中奔跑,卻突然想起什麼,驟然停下腳步,回頭問道:“淩兒,知道什麼就全部說出來吧。”看著一下憔悴不少的我,淩兒認真的回答了:“隻是聽到前院的人急匆匆的請大夫,說老爺和大少爺遇到了刺殺,大少爺受傷了,老爺~老爺昏迷不醒。”晴天霹靂!不是麼?昏迷不醒?怎麼會?宇文昭不是很厲害麼?

“宣兒莫慌。”搖搖欲墜的我身後傳來婉婷的聲音。“宣兒見過二夫人。”我強自鎮定,行禮道。一雙芊芊玉手將我扶起,不施粉黛的容顏映入眼簾,聽她說道:“宣兒知道清揚和老爺的事情了?”我點頭。婉婷又說:“清揚的傷倒並無大礙,隻是老爺的傷離心髒極近,再加上失血過多,恐怕會昏迷幾天,暫時並無生命危險。”聽到後麵幾個字,我心裏確實放下了很多,可還是要去看看的。“煩請二夫人帶路。”看一臉堅定地我,婉婷搖搖頭,牽起我的手,向宇文昭的臥房走去。路上,婉婷小聲說道:“老爺昏迷著但總叫著你和清揚的名字,大夫說還是叫你過來看看的好。我這才親自來的。”偏頭看著婉婷,她是真心喜歡宇文昭的吧。竟聽從王水靈的話幹起了下人的活。我歎口氣。看著遠處的房子,心情很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