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失蹤
“還沒有消息麼?”宇文昭看著一臉失落的宇文清揚、風塵仆仆的晨笑和,滿臉淚水與憤恨的淩兒,問道。三人都搖搖頭。“已經半個月了啊。”宇文昭喃喃自語。揮手讓晨笑和淩兒下去,卻不再忽略淩兒一臉的不甘與責備,淩兒責備的不是自己,而是占據了她小姐的身體的我,一次又一次地糟蹋著身子。哎,其實我也不想啊。
“清揚,你對淩兒這丫頭了解多少?”宇文昭關上房門問著。
“隻知道淩兒是宣兒的貼身婢女,情同姐妹。其他的就不是很了解了。”宇文清揚有些疑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問關於淩兒的事情,“爹,您難道懷疑淩兒?”
宇文昭搖頭,再次轉移話題道:“加派人手,若陵城範圍內還無消息就尋往周邊吧!”
“可宣兒失蹤當晚就已經在城門加強查詢,到現在還沒有宣兒出城的消息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對方可以躲過暗衛的監視,隻怕來曆不凡。城門的排查要再加強。”宇文昭頓了頓,心裏說不出的苦悶,對著窗外的墨色天空歎口氣:“宣兒,若真的尋你不到,爹如何對得起你們一家啊!”
“阿嚏——”無聊地趴在桌子上的我突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喃喃道:“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啊!”哎~~在這間房裏已經悶了好久了,隻能通過窗戶看到外麵的景色,大概可以判定出這座建築物在一個很繁華的街區。不過僅限於白天,一到晚上,李莫奇就吩咐雲兒看著我休息,要麼自己看著我。我那個鬱悶啊,沒辦法,每一次都說不過他,還被他教訓。隻得乖乖聽話,所以要求李莫奇給我帶些筆墨紙硯的,我好練練字。這不,剛剛寫完自己的名字,大大的“清宣”歪七扭八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攤在了桌子上。要瘋了,李莫奇死活是不讓我出這扇門,都不許我打開。雲兒像是沒事幹似的時時刻刻都站在門口守著。我挺懷疑這裏是那種白天休息晚上卻極其熱鬧的風花雪月的場所。但每次看到李莫奇黑著的臉就不敢問了。正在胡思亂想中,李莫奇一手端著藥一手推門進來,雲兒羞紅的臉上又泛起詭異的微笑。我急忙跑到了床邊,拉過被子把自己包起來。不要啊~~還記得那天我死都不喝藥~~
“真的不喝藥?”李莫奇看著一臉驚恐的我。(我驚恐的是他手中的藥啊)
我使勁搖著頭:“不喝不喝不喝啊。好苦。”
誰知道李莫奇一手攬過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的懷裏,傷口好似裂開了一樣,疼得我不敢亂動。李莫奇壞壞的笑著,道:“最後一遍,真的不喝?”我紅著臉輕輕搖頭。誰知他喝了一口藥,就要吻下來。啊~~心中大喊:苦啊~
李莫奇一臉享受地喂我喝藥,還不忘用靈巧的舌頭將我口中的殘汁“清理幹淨”。就這樣,一碗藥下肚了。我氣喘籲籲地躺在床上,臉紅的怕是好比那紅蘋果了。不敢正眼看李莫奇,往旁邊看去,雲兒滿臉紅暈,嘴角微翹,眼底有抹不去的笑意。我心裏那個氣憤啊,可無從發泄。隻得氣鼓鼓的閉眼裝睡。這可倒好,半個月以來,每次喝藥都這樣,也不管我願不願意。我每次都逃到床上,就像現在這樣。“莫奇(這兩天才改變的稱呼),我自己來就好了,好不好啊?”我蜷縮在床角,低聲說著。“不要,今天是最後一次喝藥。我要喂宣兒了,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我嘴角抽搐的厲害,誰說沒有機會,天天晚上擠上我的床抱著我睡,我可憐的嘴唇哪天早上起來不是紅腫的厲害,就因為這個,天天被雲兒那丫頭取笑。“算了算了,喂吧。”其實自己能不願意麼?有那麼一天突然發現自己深深喜歡上這個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