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倘若死亡終有一天會到來,她希望羅若雅能夠沒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
於是,在兩位美女相邀下,周睿首次住進了小屋。
原本還算不小的屋子,在他進來後,便顯得擁擠許多。
滾燙的火爐,從未熄滅過,把屋子裏烤的熱氣騰騰。哪怕穿著短袖,都不會覺得冷。
羅泉君和羅若雅一直不怎麼離開屋子,所以總是穿的很清涼。
內衣早就被有點潔癖的她們扔了。隻著秋衣秋褲,有些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很是明顯。
周睿盡可能的做一個正人君子,目不斜視,因為他比誰都明白。當牆上的印記刻出三十道的時候,就該離開了。
這是周睿給自己定下的期限,超出了,就隻能不顧一切先脫身再說。
否則的話,金光可能就不夠用了。
而且道德天書上的金葉子還未圓滿,危險隨時可能降臨,始終像大山一樣壓在周睿的心頭。他能忍這麼多天,不用金光離開,已經相當有耐性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住進小屋的周睿,生活似乎變得繽紛多彩起來。
兩個美女的陪伴,無憂無慮的日子,甚至讓他有些習慣了。
唯一令周睿苦惱的是,羅若雅洗澡和換衣服的次數有點多。
那塊粗布,經常會在睡覺的時候因為翻身掉下來。
能讓全世界男人瘋狂的風景。很難全部避開,除非周睿二十四小時背對兩人。
可能羅泉君也接受了這無奈的結局,不再執著的要羅若雅睡在外麵。
兩人時不時輪換一下,春光變幻,就像在考驗周睿的自控能力。
周睿確實偶爾會有衝動的念頭。他能感覺的出來,這兩個女人並沒有太抗拒自己。否則的話,何必總把羽絨服借給他當被子?就算周睿不蓋,她們也總會習慣性的忽略那幾件衣服。
也許人性真的是卑劣的,在生命最沒有希望的時候,能想到的,總是最原始的本能。
隻可惜,周睿對於結局如何一清二楚,更明白如果真控製不住自己,等出去後,怕是會更加麻煩。
很快,第四周,第五周,第六周過去……
一直到第七周的時候,小屋裏的時候已經消耗殆盡。
消耗速度,和周睿預期的差不多。
隻是礦泉水的消耗速度,稍微快了些。兩個有輕微潔癖的女人,每天都會保持刷牙的習慣。哪怕隻是沾著水在牙齒上用手指蹭一蹭,也不落下。
四十多天,她們光在刷牙上。就用掉了好幾瓶礦泉水。
眼見食物已經不多,羅泉君和羅若雅的情緒逐漸低沉下來。
之前她們還偶爾會聊聊以前的事情,現在,每天就是呆呆的坐著。
有時候連身上的粗布滑落下來,都好似沒有注意到。隻有周睿用力咳嗽半天。她們才會回過神,緩慢的把粗布撿起來重新裹上。
"我們快死了吧?"羅若雅忽然問道。
周睿轉過頭,見這位曾經的頂級女星,正盯著木箱裏最後的幾塊麵包發愣。
"不會的,我們會活下去。"周睿回答說。
"是嗎……"羅若雅轉過頭看向周睿。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是同性戀吧?"
周睿愣了下,沒太明白她怎麼會這樣問。
羅若雅輕咬著嘴唇,沒有繼續問下去。她隻能想到這個可能,除非周睿是同性戀,否則怎麼會對自己兩人熟視無睹呢?
其實最近幾天粗布從身上掉落,很多時候都是故意為之。
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男人對赤裸著的自己毫不動心。
偏偏周睿做到了。
還是那句話,越是做不到的事情,就越容易產生執念。
一開始羅若雅是源於對男女之事的好奇,現在,她就是在賭氣。
我不信你一點想法都沒有!
羅泉君瞥了眼堂姐,又看了看周睿,撇嘴接口道:"我看他不像個同性戀,也可能身體有病。"
周睿更是愣神,好端端的,幹嘛不是同性戀就是有病?
見周睿發呆,羅泉君莫名的氣惱,道:"木頭樁子!"
與此同時,距離小屋大約兩公裏的位置,一組救援隊,手持國際最先進的探測工具,正在緩慢前進著。
這是章鴻鳴花錢找來的國際救援隊,經驗十分豐富。
其中一人忽然停下來,在地上摸索了下,然後又打開探照燈照亮。
望著地上的腳印,那人抬頭說:"有人曾經在這裏生存過,從腳印來看,應該離開了至少一個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