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睿的話,幾個陰差也是激動了起來。

畢竟他們又是可以拿到一塊主簿令牌,也就是說他們晉升主簿再次看到了希望。

若是隻有一塊主簿令牌的話,他們的希望無限渺茫,可是若是有兩塊主簿令牌的話,那就截然不同了。

而現在,周睿也是可以從各個陰差的臉龐之上看的出來,他們各懷鬼胎。

隻要周睿坐懷不亂。他們勢必就會自己土崩瓦解,因為貪婪,是所有人的本性,不管他們是人也好,還是陰差也罷,隻要有思想,那就會有貪婪產生。

"你們先回去吧,等我找到了主簿令牌你們直接來找我拿行了。反正我老婆在你們手中,我肯定不會耍什麼花招的,你們隨便一個人來就行了,隻要是你們的人,我就會交出主簿令牌。"

周睿隨即說道。

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周睿就斷定了這些家夥,肯定不會回去老老實實的等著,其中必然有人會再次上門來找上周睿。那個時候,就是周睿手握主動權的時候了。

幾個陰差遲遲沒有離去的意思,因為他們皆是在各自盤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畢竟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直接晉升主簿的大好機會,沒有人會放任這樣的機會流走而不作為的。

隻要有利益糾紛。就絕對會產生分歧,而周睿要的就是他們的分歧,甚至是分崩離析。

看著遲遲不肯離去的幾個陰差,周睿疑惑的問道:"還有其他的什麼事嗎?我都說了,隻要我老婆沒事,你們誰拿走主簿令牌無所謂的,我首先要保證我老婆的安全,主簿令牌這東西,要不要的無所謂,畢竟我老婆可比主簿令牌重要多了。"

周睿的這些話,再次刺激到了在場的這幾個陰差。

他們已經肯定了一件事情,對於主簿令牌和周睿的老婆,周睿必然會先護著他的老婆,而主簿令牌次之。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各自的心中,皆是萌生了不一樣的想法。

看著在場的這些陰差臉色陰晴不定。周睿就知道,他的計劃開始奏效了。

果然,這些家夥看起來好像是很團結一致的樣子,但是他們各自的內心早已經不在一條線上了。

"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記住,一定要拿到主簿令牌。"

那個手持周睿原本擁有的主簿令牌的陰差說道。

而這句話,已經讓其他的陰差有所不滿了。

畢竟他的手中已經有了一塊主簿令牌,卻還要讓周睿交出另外一塊主簿令牌,這讓在場的陰差心中皆是憤憤不平。

隨即,那些陰差便是離開了周睿家。

而當那陰差走後,紀清芸便是恢複了正常。

隻見紀清芸緩緩的抬起頭,摸著額頭看著周睿說道:"老公,你回來了,我剛剛睡著了。"

可是紀清芸突然一想,不對勁,因為之前他見到的是一些漆黑的家夥。

"老公,那些黑色的家夥……"

紀清芸的話還沒有說完,周睿便是抱著紀清芸說道:"沒事了。那些家夥已經被我趕跑了,我現在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嗯。"

紀清芸點著頭說道。

聽到周睿說將那些家夥趕跑了之後,紀清芸的心中特別的踏實。

回到臥室之後,周睿便是開始仔細的給紀清芸檢查了起來,身體沒有任何的外傷,而且整個人看上去一切正常。

但是周睿知道,其中肯定有不正常的地方。

隨即,周睿便是開始給紀清芸把脈。

而原本紀清芸不想讓周睿再這麼勞累緊張了,但是拗不過周睿,隻好讓周睿替自己把脈了。

然而周睿這一把脈,便是察覺到了極其細微的不正常。因為這脈象有些紊亂。

要知道這脈搏的跳動,可是跟心髒息息相關的,若是出現了紊亂,那足以說明心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