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笑笑:“一定。”
知恩圖報從來都是他的優點,更何況對方是秦月這樣的大美女呢?
…
直到下午三點,周瑤才醒了過來,打了個長長的嗬欠,正伸著懶腰,突然看到一臉壞壞笑容的陳鋒坐在對麵,登時大窘:“小……鋒哥,我怎麼睡……睡著了……”
陳鋒哈哈一笑:“怎麼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周瑤活動了兩下,驚奇地道:“真的渾身都輕鬆了很多,你是哪學的按摩?”
陳鋒神秘地道:“夢裏學的,哈!”事實上他這手是在利劍導學習的,但當然不可能告訴她。
周瑤起身走了兩步,驚訝地道:“真的很厲害,我要跟你學!”
這下輪到陳鋒吃驚了,他愕然道:“為什麼要學?”
周瑤興奮地道:“這樣我就可以給李嬸按摩了嘛,她平時也很辛苦的。”
陳鋒暗暗自責,論對家人的細心,自己顯然還遠遠及不上周瑤。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周瑤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才道:“進來!”
王璐開門而入:“周總,老板,有人送來一封信。”說著把手上的信封遞了過去。
周瑤接過信封,奇怪地道:“沒郵票也沒寄送方的信息,是誰送的?”
王璐搖頭道:“不知道,前台說對方送到就走了,我沒看到來人。”
周瑤拆開信封,摸出裏麵的信紙,更是奇怪:“咦?什麼內容也沒有。”
陳鋒伸手拿過信紙,反複看了兩遍,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動。
難道用的是隱形墨水?
可是誰會把一封不想別人看到的信這樣堂堂正正送到公司來?
但當試盡辦法後,陳鋒終於確定這信不過就是普通的一頁白紙,根本沒有內容,更是訝異。
就在這時,周瑤忽然一聲驚噫:“咦?手上為什麼這麼癢?”
陳鋒一愣,抓起她的手。
纖嫩的手指上,竟然起了點點紅斑!
陳鋒登時一震,斷然道:“立刻去醫院!”
信上有古怪!
…
直到晚上八點,兩人才從醫院離開。
醫院的檢查結果,是信紙上塗有一層會刺激皮膚的藥粉。不過它隻是暫時性的效果,用消毒水清洗後癢感和紅斑都消失了。
回家的路上,陳鋒苦思不解。
是誰搞這種惡作劇?周瑤為人溫和,性格是討喜的那種,很難得罪人。
臨近到家時,周瑤忽然問道:“手上有點麻麻的感覺。可是鋒哥,你為什麼不癢呢?”
陳鋒愕然抬手。
確實,上麵沒有紅色的斑點。
周瑤驚奇地道:“這藥還有選擇性?”
這當然不可能,但陳鋒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曾受過抗藥性訓練,對很多普通藥物都有免疫力。對方使用的藥粉不過是普通的常用化工製品,所以對他效果非常微弱。
想到這裏,他摸出手機,撥出了王璐的號碼,接通後問道:“對方送信過來時,有沒有指定要送給誰?”
第二天林子敬就派了代表來一鋒建築,主動和周瑤談合同的細節。
同一時間,陳鋒卻坐車到了林家,見到何香穎。
何香穎本身不是江安人,手之極限的工作地點也不是在江安,而是在林子敬想在那邊建廠的東揚市,所以她在江安的活動,基本上都是在林家。
見麵後,她拿出一張宣傳海報,說道:“這就是昨天臨走時我跟你說過的手藝賽。”
陳鋒一眼就看到上麵的時間,詫異道:“今天已經開始了?”
何香穎笑笑:“別擔心,我不是要你參加手藝賽,而是請你幫忙,幫我戰勝這屆的冠軍。”
陳鋒沉吟片刻,忽然道:“何姨,在開始一切之前,我有個問題需要你解答。”
何香穎心思聰穎,立刻聽出不對,放下了海報:“你說。”
陳鋒淡淡道:“為什麼我剛答應你,就有人搞鬼,想要暫時性地廢掉我的雙手?”
何香穎一時愕然:“到底怎麼回事?”
陳鋒把昨天的毒信說了一遍,最後道:“對方指定送給我,假如不是我沒中招,那現在我的雙手在用消毒水清洗過後,會陷入一段時間的短暫性輕微麻木——雖然輕微,但會失去大部分的靈活性。”
何香穎露出怒容:“真沒想到,她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陳鋒聽出端倪,奇道:“‘她’是誰?”
何香穎輕歎一聲,說道:“本來我不想讓你知道所有事,為的是避免你牽涉入內。但現在看來,周詩琴是不惜一切代價,要贏得這次的賭約,我隻好讓你知道內情,讓你提高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