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已經找上了門!
書房裏的任中平還在震驚中拚命寫郵件,想追問緣由,根本不知道人家已經進門了。
陳鋒眼看對方已經移動到了書房門口,當機立斷,拋下懷裏的公文包,猛地跳起來,朝著樓門衝去。
他來這的願意,是要拿住任中平的犯罪證據,轉贈給林子敬,以報後者在網銷代理權一事上的大力支持,但卻沒有殺任中平的意思。再加上養髓丹的專利一事,他怎麼也不能讓任中平就這麼死了!
不到十五秒,他已經奔到了七樓,閃電般撲到棵糯Γ?宰羈斕乃俁瓤?嗣擰?
書房門口,那人影正揚起左手,一把寒光閃動的匕首揮了起來。
在他腳下,任中平被踩得死死的,雖然拚命掙紮,卻根本掙不脫!
陳鋒眼看救之不及,急中生智,喝道:“別動!警察!”
那人影一震回頭,看到門口的陳鋒,登時鬆開任中平,朝著陳鋒撲了過去,動作之快,竟如鬼魅一般!
陳鋒知形勢險惡,不退反進,朝那人迎去。
兩人轉眼近至咫尺,人影匕首疾揮,手法熟練之極,每一下都衝著對方要害攻擊,淩厲毒辣。
陳鋒連避了四五下,心中暗愣。
奇怪,這手法有點熟悉。
避了七八下,他終於瞅準對方一個破綻,疾起一腳襲擊對方小腹。
那人反應快極,右手及時下按,想擋掉這一腳。
“啊!”
一聲痛叫響起,那人朝後疾退了四五步。
陳鋒這一腳踢在了他右腕上,但命中的得意卻壓不下他心中一震。
這聲音他太熟了,不是因為聽得多,而是因為不久之前他才剛剛和對方交過手!
這不正是在高言的酒吧裏,那個清秀的女孩麼?
當時他用半截匕首尖傷了她右腕,她吃痛叫了一聲,和這聲音的音色一模一樣!
她的同伴呢?
這念頭剛閃過,那清秀女孩一個疾步前踏,再次襲擊過來。
陳鋒一時無暇把高言的死和“烈焰”這個組織聯係起來,知道對方是殘忍無情的殺手,立刻全神貫注,專心應付對方的攻擊。
在格鬥這方麵他可謂是行家中的行家,多看幾次,已經看出對方並非一般人的胡揮亂打,而是符合某種套路,顯然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但早就習慣了空手入白刃的陳鋒夷然不懼,熟悉對方套路後三抓兩切,已掌握了主動之勢,變防為攻,和對方一樣走輕靈快捷路子,以快拳搶攻,逼得對手不斷後退。
轉眼雙方三四十個回合過去,清秀女已發覺自己根本不可能鬥得過對方,虛晃一匕,驀地疾退,受過傷的右腕強忍疼痛,探入腰後。
陳鋒看出她是想拔槍,叫道:“看暗器!”
女孩一驚,慌忙退閃,動作頓時緩了一線。
陳鋒已搶了過去,連抓帶絆,不但奪過了對方的匕首,更一腳把她絆倒在地,隨即一膝蓋頂在她後背上,左手在她身上從頸到腳全摸了一遍,把她能藏武器的所在清了個一幹二淨。
女孩又羞又怒,終於忍不住叫道:“臭流氓!放開我!”
陳鋒把兩把匕首、一把小巧的手槍和幾個黑色的小圓球全清了出來,扔到一旁,冷冷道:“我要想占你便宜,你現在衣服已經沒了!”扔了匕首,抓住了她的右肩,手勁微發,一聲輕響,已經卸脫了她的肩關節。
女孩一聲痛叫,但還沒痛完,另一邊肩膀也是一痛,關節也脫了。
陳鋒抬起腳,雙手再按到她腰、腿相接處,手勁適當而發,喀喀兩聲輕響,連她大腿關節也暫時卸脫。
這效果就跟脫臼一樣,但要是在跟何香穎學習極端手藝的技巧前,他絕對沒那能耐能做到這種程度,但現在不同,雙手超強的敏感感覺加上極端的手法技巧,讓他可以完成許多以前根本沒法完成的事。
女孩驚叫道:“你……你幹嘛!”
她現在隻覺雙臂和雙腿都沒法使喚,尤其是腰部以下,竟然像是被截肢般全無感覺,令她無法不心生恐懼。
一個身手高強的殺手,假如被人截了肢,對殺手自己來說,那絕對是世上最恐怖的事!
陳鋒沒再理她,起身看向縮在書桌下的任中平,喝道:“沒事了!”
任中平戰戰兢兢地爬了起來,摸到客廳開了燈,看清整個情況,剛才的恐懼漸漸消失,顫聲道:“你……你是誰?”
陳鋒指指自己:“我?”
任中平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我們好像不認識……”
陳鋒笑笑:“我認識你就行了。現在咱們先商量商量,怎麼處理這個想殺你的殺手。”
任中平看向地上無力趴著的清秀女孩。
陳鋒回身去關了房門,一腳把她挑得翻過身來,這女孩整張秀氣的臉蛋完全展現在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