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敏佳這才回過神來,忙替他扯脫,才惶然道:“現在該怎麼辦?”
陳鋒低聲道:“那家夥接了他爸的電話,說是要回城,估計幾個小時內不會來強暴你。”
蕭敏佳在黑暗中羞紅了雙頰,嗔道:“你就不能說得委婉點!”
陳鋒哂道:“我山裏人,不懂什麼叫委婉。先看看門能不能開。”摸到了房門邊,輕輕推了推,突然一震。
蕭敏佳忍不住道:“怎麼樣?”
陳鋒緩緩道:“這門至少有二十厘米厚,是水泥澆的,要破門而出絕對不可能!”剛才他就聽出關門的動靜有點不對,但怎麼也沒想到陸韶華竟然有這招。
而且門邊的牆體也是觸感有異,輕敲時聲音非常沉悶,顯然也是非常厚實,要憑暴力破出去太難了。
蕭敏佳聽得心裏一涼。
陳鋒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
蕭敏佳不由道:“什麼辦法?”
陳鋒重重地吐出一個字:“等!”
隻有等陸韶華回來,再伺機動手了。
蕭敏佳明白了他的意思,頹然坐倒。
陳鋒順著牆邊摸了起來,先掌握這房間的具體情況。
黑暗中,蕭敏佳忽然道:“對……對不起。”
陳鋒一怔,轉頭看去,當然什麼都看不到。
蕭敏佳低低地道:“白天的事……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希望傅大哥是那樣的人……所以我才……才說出了那種無禮的話。對不起……”漸漸抽咽起來。
其實早在最初去找陳鋒,下意識想把傅清泉會“嫖娼”的責任推到前者身上時,她就因他的反應而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但白天怎麼也舍不下臉和他道歉,此時身處絕境,她才終於有勇氣說了出來。
陳鋒心中對她原本還有幾分怒氣,此時完全消散,轉身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柔聲道:“別哭了,我原諒你。另外告訴你件很開心的事,你傅大哥是被人陷害的,但千萬別問我是誰做的。”
蕭敏佳嬌軀一震:“真的?可是為什麼不能問?”
陳鋒笑了笑:“說出來,你會生氣,會找你大哥,這樣隻會讓陷害我們的人受到的懲罰變輕。但不說出來,傅清泉會用他自己的方式去處理對方,保證不會讓奸險小人得意。”
蕭敏佳又是一震,半晌始道:“你好像很了解傅大哥……”
陳鋒一呆,暗罵自己,忙道:“我隻是比較會看人,不信咱們打個賭,要是跟我說的一樣,那你讓我摸摸你胸,否則我讓你摸摸我的,公平吧?哈!”
“臭流氓!”蕭敏佳果然立時被他引開了注意力,“我才不跟你賭呢!”
陳鋒鬆了口氣,心叫好險。
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還好是蕭敏佳,要是被鄭恕給聽到,絕對沒這麼好擺脫嫌疑。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處突然傳來動靜。
陳鋒精神一振。
他早已經讓蕭敏佳和他一起動手,把嘴裏的布條和頭上的布袋都複了原,不怕陸韶華這業餘的家夥看出破綻。
片刻後,房門被推開,同時外麵傳來按動開關的聲音。
房間內頓時一片光亮。
陸韶華大步而入,看著靠在牆角的兩人,喝道:“把這賤人給我吊起來!”
兩人同時一怔。
吊?
立刻有人上前,把蕭敏佳提了起來,解開了手上的手銬。
蕭敏佳掙紮著模糊不清地叫道:“放開我!”
陸韶華摸出槍,抵到了她豐滿的左胸正中,深深地抵了進去:“再掙一下,信不信我打爆它?”
蕭敏佳又羞又驚,不敢再掙紮,被人拖到了房間正中,雙手高高舉起。
片刻後,她感覺到對方用繩子把她手給綁了起來,隨即被人扯掉了頭罩。等雙眼適應了光線後,她才駭然發覺天花板上垂下了兩條約手臂粗的鐵柱,此時她雙手正是被粗繩給綁到了鐵柱上,無法收攏。
陸韶華露出淫邪笑容,親自動手,把她雙腳也給綁到了地上兩個鐵環上。轉眼間,蕭敏佳整個人呈“大”字形展現在眾人麵前。
旁邊有人把陳鋒的頭上袋子和嘴裏布條也扯了下來,後者適應了光線後,立刻被蕭敏佳的姿勢吸引。
陸韶華走到蕭敏佳麵前,扯出了她嘴裏的布條,伸手輕輕抓著她練功服的衣領,似笑非笑地道:“以現在這個姿勢,假如我把你的練功服脫掉,你猜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蕭敏佳羞怒交加,叫道:“你無恥!”
陸韶華轉頭看陳鋒:“你聽她罵得多沒勁,不如這樣,你來給她脫衣服,這福利不錯吧?”
蕭敏佳和陳鋒同時一震,前者失聲道:“不行!”
陸韶華哈哈一笑:“那就是想讓我幫你脫了。”
蕭敏佳脹紅了臉:“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