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戈納不知道說什麼好,訕訕地道:“這……我隻能說,那個華夏人好像有點厲害……”
盧卡咬牙切齒地道:“這個賤人!剛剛才滿足過,現在竟然還叫成這樣!”
奧戈納低下了頭,不敢插嘴。
瞎子都看得出來,盧卡是嫉妒了。
至於是因為他自己沒能讓她達到如此的興奮程度,還是因為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
次日一早,還不到七點,房門突然猛地被人推開。
床上,伊諾八爪魚般纏在陳鋒身上,睡得死沉。
陳鋒睜開眼睛,不滿道:“誰這麼沒禮貌!”
一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兩人纏在一塊兒,盡管身上有厚實的棉被蓋著,但他仍可想象下麵的情景,臉色登時發青,冷冷道:“我來找伊諾!把她給我叫起來!”
陳鋒看清來人,翻了翻白眼:“原來是副官大人,抱歉,我沒法叫她起來。”
來人正是盧卡,昨晚回去後他怎麼也睡不踏實,今早忍不住過來,心裏隻想把伊諾從這家夥身邊拉走,反正路易斯的意思是要給這個莊固留下獨自活動的時間。聽到陳鋒這句,他登時怒道:“我找她有公事!”
“雖然我討厭你,但你別誤會,我沒說不叫她。”陳鋒淡淡地道,“但是你要有心理準備,恐怕現在伊諾沒辦法陪你去辦公。”
盧卡一臉狐疑地道:“什麼意思!”
陳鋒搖了搖身上的伊諾。
伊諾一聲嚶嚀,不但沒醒,反而把他摟得更緊了。
陳鋒加大了搖她的力度。
伊諾終於睜開了眼睛,慵懶地道:“做什麼?好困,我要睡覺……”突然看到床前的盧卡,不由一愣。
盧卡一字一字地道:“該起床了!”
伊諾怔了幾秒,下意識地想要爬起來,哪知道隻抬起個頭,竟是渾身軟得沒力,完全沒法起身,登時紅透了雙頰。
昨晚陳鋒刻意而為下,讓她不斷從低穀到達潮頂至少十多次,就算是個鐵人也扛不住。她現在體力透支得厲害,沒法起床當然正常。
盧卡也是個中老手,立刻看出端倪,暴怒道:“你們!”
陳鋒聳聳肩:“我說了,她現在沒辦法陪你去辦公。”
盧卡霍然轉身,大步離開。
陳鋒嚷道:“順手關門!”
砰!
房門重重撞在門框上。
陳鋒心裏暗樂。
氣死這家夥得了!
伊諾無力地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都怪你!”連嬌嗔都比平時沒力多了。
陳鋒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麵:“我看你是還想再來!”
伊諾嚇了一跳,求饒道:“我真的不行了!”
陳鋒跳下床,把衣服穿好。
伊諾無力地道:“你幹嘛?”
陳鋒若無其事地道:“當然是到外麵看看有沒有其它美女,你扛不住,當然得給你找個幫手。”
伊諾氣得想把枕頭給他扔過去,無奈體虛無力,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出了房門,陳鋒左看右看,大感奇怪。
暗哨似乎減少了幾個,難道發生了什麼事,需要人員調動?
他當然不知道這是路易斯的安排,故意讓他多點活動空間,但他經驗何等豐富,發覺監視的人減少,不但沒放鬆警惕,反而提高了戒心,緩步在居住區內走動。
木屋間的小道上幾乎沒人走動。
陳鋒繞著居住區走了幾分鍾,左前房一扇門忽然被人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俄羅斯人走了出來,登時和他對眼。
兩人同時一愣。
片刻後,那俄羅斯人臉色微變,拉上門,埋頭就準備走開。
陳鋒一步踏前,像老朋友似地摟住他肩膀,笑嘻嘻地道:“咱們又見麵了。”
那俄羅斯人正是昨晚被他挾製過的那人,此時強笑道:“先生,早上好。”
陳鋒攬著他的肩,順著小道走起來,輕描淡寫地道:“什麼時候回屋的?”
那俄羅斯人戰戰兢兢地道:“淩……淩晨兩點,被……被人發現,送回來的。”
陳鋒關心地道:“身上不疼了吧?”
那俄羅斯人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慌忙點頭。
陳鋒欣然道:“那正好,既然你身體恢複了,不如再幫我個忙。”
那人色變道:“還幫?”
陳鋒忽然停了下來,目光死死鎖住他的眼睛:“我想,你不會希望別人知道,你把整個溪穀的建築布置告訴過我,對嗎?”
那人渾身一僵,說不出話來了。
昨晚他被陳鋒脅持著去辦公區,後來被發現後,被盧卡親自問了半個小時,他始終一口咬定被陳鋒逼迫的事,但卻沒敢說出他已經告訴了陳鋒建築布置上的情報,皆因知道要是被這些英國人曉得,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