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均當然認識陳鋒,畢竟陳鋒與秦月這麼久了,經常一起出入,作為保鏢的張均經常見,對於陳鋒的身上張均也是清楚。“謝謝陳哥。”張均喘著粗氣下了台。、
此時整個大廳一片安靜,到現在為止,無論誰也看得出秦家和騰家的比試根本不是這麼簡單,也不是純屬玩樂,如果玩樂的話就不會斷人胳膊了。
因為不知道其中兩家到底有什麼仇恨,所以沒人勸解,隻是安靜的看著比試台。
就連主辦人王振焯也默不作聲,隻是看著台上,這種事情都是私人恩怨,其實商場上私人恩怨是最多的,解決的方式也個有不同,所以王振焯全當成了騰家和秦家解決私人恩怨的方式,可兩家聽說一向挺好的,又為什麼出現這樣的情況呢。王振焯決定等會找人去打聽打聽。
“台上那人是誰?”看到陳鋒上台,有些人端著酒杯交頭接耳。
“不知道,應該是秦家的保鏢。”
“別說話,安心看。”
騰天泓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對這照片看了一眼,咬牙切齒:“他就是陳鋒啊,哼。打我兒子,你得付出代價。”
台上櫻花郎看著自己手被攥著,往回縮了一下,發現沒抽動,於是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陳爺。”陳鋒臉上露出一絲邪笑。
“姓陳?你叫陳鋒?”那櫻花郎對於陳鋒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因為騰天泓至少給他說了一百遍。
“恭喜你,答對了。可是沒獎勵。”陳鋒鬆開了櫻花郎的手。
櫻花郎活動下手腕,剛才被陳鋒強有力的手握的不輕,當然這並不要緊。“嗬嗬,原來你就是陳鋒,今天我要跟你比試。我叫櫻花郎,請記住我的名字。”櫻花郎做了一個武士禮。
陳鋒嘴角一翹:“嗬嗬,櫻花郎?日本鬼子?”
“在下日本國籍,現在暫時是騰天泓先生的保鏢。”櫻花郎一字一頓的說著。
陳鋒點點頭,“這樣啊,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恨兩種人,第一種便是惡毒的人。第二種,則是日本人。你剛才仗著自己身手好,打斷別人胳膊,甚至還要下狠手,可謂說惡毒到極點。而你還是一個日本人,看來你是一個讓我非常討厭的人,但是通常讓我非常討厭的人都沒好下場。”
“那就看看閣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櫻花郎說著擺了一個進攻的姿勢。
陳鋒眉毛挑了挑:“這些花架子沒用。”說完便用手為爪朝著櫻花郎脖子抓去。
“好。”櫻花郎小心躲閃,可突然發現陳鋒又踢出了一腳,而原本朝著自己脖子的那一爪,根本就是虛晃,此時則成了拳頭狠狠的砸向肩膀。櫻花郎提臂格擋,同時出腳踢陳鋒。
陳鋒冷笑一聲:“你完了。”說著雙腿一分又以合夾住櫻花郎的腳,身子一扭,“哢嚓~”櫻花郎腳直接給陳鋒卸脫臼。
“啊,疼……”櫻花郎叫了一聲。
陳鋒還不算完趁著櫻花郎防守空擋,劈頭蓋臉便是三拳,陳鋒這三拳可是用了全力啊,不是櫻花郎的力氣比得了的,三拳打在櫻花郎臉上,頓時櫻花郎哭喪著哀嚎:“嗚嗚嗚~~~”同時還吐出七八顆牙齒,嘴接著便癟下去了。感情是滿嘴牙被陳鋒打掉了一半。
飛起一腳,櫻花郎直接被陳鋒踹出了台子,幾個騰天泓的保鏢趕緊上去攙扶。
台下秦月看著陳鋒把櫻花郎給打成這樣,心中總算舒了一口氣,看陳鋒的目光一片溫馨。
可現在陳鋒哪裏有心情跟秦月對視,看到秦月的位置之後,便走過來,“我們走吧。”
秦月一擺手:“稍等。”按照秦月的習慣,商場上做事當然要利益最大化,現在正是時候。
“騰叔叔,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保鏢來比試啊?總得讓大家看個過癮嘛,雖然說拳腳不長眼,但是騰叔叔可不能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讓大家看的不愉快啊。”秦月心裏明白,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櫻花郎就是騰天泓讓來對付陳鋒的,不像現在被陳鋒給收拾了。就是因為這樣,秦月才故意奚落一下騰天泓。
騰天泓臉色有點難看,櫻花郎確實是他專門請的高手,卻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易就被陳鋒給打敗了,原本打算是利用今天的機會把陳鋒弄個殘廢,好給兒子報仇,這樣光明正大的來,一則可以避過以後公安的詢問,畢竟是秦月答應的,陳鋒是秦月的保安。二可以讓秦家丟臉。可現在事與願違。
騰天泓勉強笑了笑:“這個比試太過重,我看就算了。如果我在讓保鏢上去,傷到了人就不好了。我看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