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葛步斯,陳鋒還是很滿意的,先前葛步斯的動作他看得清楚,明顯躲開了一些無辜的人的車輛,而且控製了爆炸的方向,更沒有衝擊到過往的車。當然了,那些車被爆炸受到驚嚇是免不了的,但隻要平安一切都好。
不傷及無辜,這是陳鋒最起碼的底線,當然了還有職責問題。
麵包車經過數次的摧殘,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了,玻璃就還剩下一塊完整的,車身上不知道多少彈孔,好在輪胎什麼的沒有中彈,要不隻能換車了。
麵包車以並不快的速度朝著市內的迪斯科酒吧而去,果然跟陳鋒說的一樣,路上再也沒有神龍幫的人阻攔。因為陳鋒到過迪斯科就吧,所以認識路線,看到離著迪斯科酒吧越來越近,陳鋒打起了精神,不過轉眼一看卻發現葛步斯正猛烈的把那僅剩的半瓶伏特加灌進肚子裏,眼中那瘋狂之色再次流漏出,目光緊緊的盯著遠方。
那個方向是迪斯科就吧所在的方向,陳鋒拍了一下葛步斯肩膀:“你來過這個迪斯科酒吧?”
葛步斯點點頭:“來過。”隨後麵朝陳鋒一下子把衣服掀起來,露出厚厚的胸毛:“這便是那次我來這裏留下的。”
陳鋒看去,發現葛步斯的肚子上有七八個痕跡,這些痕跡用陳鋒的判斷來說應該是被鋒利的匕首紮的。沒想到肚子上被刺這麼多下竟然沒死。
不過接下來葛步斯一陣冷笑,一轉身把後背的衣服也露出來給陳鋒。雖然這次沒說話,但是陳鋒卻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後背上的傷也有七八個疤痕。不過當陳鋒仔細一看卻發現,這些疤痕很前麵的疤痕相對稱,頓時明白了這些疤痕是葛步斯身子被穿透造成的。
看到陳鋒猜到了,葛步斯恨恨的說:“我被一種你們華夏叫做‘劍’的東西傷的。一共八劍,我沒有絲毫的反抗力。”
陳鋒沒有微蹙:“劍?你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你這是什麼意思?”
葛步斯一本正經的看著陳鋒:“我現在是告訴你,如果這次遇到那個人,你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
陳鋒看葛步斯說的這麼義正言辭,而且這家夥也不像這麼無聊亂開玩笑的,於是點點頭:“你放心,如果真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強敵,我會逃跑的。”
雖然陳鋒不太相信有這麼牛的人,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還是明白的,誰知道這世界中隱藏著多少高手呢?在遇到不可敵的對手時候,善於逃跑也是在利劍中的一門必修課。
看到陳鋒的樣子,葛步斯收起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你也別太在意,能遇到那家夥的可能不大,但是就算遇不到那家夥,迪克斯就把也有他的同伴,一樣很難對付,到時候你我聯手應該差不多,總之除了那家夥外,其他的咱們聯手便能幹掉。”
陳鋒心思沉寂在剛才葛步斯所說的那個神秘的人身上,此時隻是隨意的點頭。
果然跟陳鋒所料的一樣,路上再也沒有神龍幫的人來阻攔和襲擊,而葛步斯則是在灌了那一瓶的伏特加之後,跟陳鋒交代了剛才的那些話,然後便瞪著眼睛看著前方,一句話不說了。
當然最佳沉默者並不是葛步斯,而是一直坐在陳鋒旁邊的閻澤修,這一路上閻澤修可以所心思百轉千回,所見到的,看想的,還有對陳鋒的了解,完全成了另外一個方向。
而陳鋒一直暗中注意著閻澤修,心中明白閻澤修可能會對自己的了解出現偏差,但是陳鋒暫時不打算去解釋,而是任由閻澤修自己做出判斷,所以陳鋒這一路沒有跟閻澤修說一句話。
麵包車很快便到了迪斯科酒吧的那一條巷子,還沒有拐進巷子,葛步斯和陳鋒同時開口,“小心這裏會有突襲……”
“趴下……”
二人同時說話,但是也同時身子朝著座位底下趴下去,但是葛步斯所帶來的那兩個手下一個司機一個雄魚可就沒那好運氣了,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身子直板板的不動了,雙眼無神,緊隨著“噗通~~”摔倒在座位旁邊,竟然是死了。
至於閻澤修先前是被陳鋒一把按在了座位底下,所以完好無損。
緩緩的抬起頭來,陳鋒眯著眼睛看著麵包車前方:“好厲害的暗器手法。”陳鋒自信自己那暗器的手法就已經很厲害了,甚至說那是自己的絕活,可現在竟然遇到了不比自己差的人。
在麵包車所有經過的那個巷子口中央,站著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這男子挽著長發,倒是一副古裝打扮,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拍電視呢。
陳鋒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穿道袍的中年男子,不敢有絲毫鬆懈,因為陳鋒感覺到那個男子身上有對自己前所未有的危險感。剛才陳鋒便看到這個中年道士伸手打出幾顆石子,然後司機和葛步斯帶來的雄魚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