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陳鋒都沒有時間分心去看這個女子長得什麼模樣,一則是女子低著頭,二是生怕一個分心引得淺野惱怒,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這女子準確點說年齡似乎不大,應該在十**的樣子,胸部發育的並不怎麼大,穿著黑色的絲襪,還有緊身的衣服,把整個身材的曲線給顯露出來。
雖然這少女胸不大,但是加上整個人的稚嫩氣質倒是別有一份味道,此時這女子似乎被嚇到了,看著陳鋒正在看她,趕緊跪在陳鋒麵前,直接磕頭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
陳鋒並沒有馬上回答這少女的話,也沒有任何表態,隻不過圍著房間走了一圈,發現這個房間內並沒有什麼監控設備,而房間的隔音效果也是不錯,這才重新走到少女的身旁。
用非常嫻熟的倭國語言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依舊跪在地上,雖然穿著有點嫵媚,但是模樣卻怎麼也看不出來,反倒是清純和可憐多一些。“我叫酒井惠子……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先站起來說話。”陳鋒知道在倭國跪拜其實屬於很正常的禮節,但是依舊不怎麼習慣這動不動就跪著的習慣。
陳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少女不敢違背,緩緩的站起身子,不過頭一直低著。
陳鋒上下打量了兩遍少女,最後淡淡的說道:“要麼跟我上床,要麼你死。現在你自己選擇。”陳鋒雖然說的簡單,但這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很明顯淺野突然把這個女人給自己不是什麼真的賞賜,也不是臨時起意,自然是考驗自己。雖然說淺野身為紫竹會的一個頭領在這些方麵有特別的愛好。
但是陳鋒相信,一個能夠成為紫竹會頭領的人就算在差勁,腦袋也不會差到哪裏去,這一點從前麵紫山考驗自己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隻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必定萬劫不複,雖然說現在自己一口的倭國話,在加上行為和一些習慣都是倭國的,也看不出具體來。
可如果在現在這個考驗期,一旦因為某些失誤而導致目光大量聚焦很有可能在一些不知道的地方讓自己陷入被動。
所以剛才淺野賞賜自己這個女人時候便已經很清楚了,淺野就是要把這個她玩過的女人給自己,說不上是惡心自己還是其他想法,但是其中必然有考驗的想法。
但是對於淺野這種人來說絕對不會在乎一個女人,畢竟對於女人這種東西而言淺野這身份想要多少都可以。可見現在在自己身前的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死的不清不楚。而要這個女人活著怕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自己上床,而且如果為了贏得淺野的信任,如果自己不跟這個女人上床,在找不到特殊的理由前提下,肯定會引起淺野的懷疑。
陳鋒再三思考下,這才說出了這句話。當然了,如果這個女人一個風塵女子,陳鋒也就懶得多說,直接弄上床按照自己的思路來就是了,但是很明顯陳鋒觀察到眼前這個眼睛裏帶著淚水的少女應該還是學生一類的,從眼神和臉上的稚嫩就可以看出來,正是因為這樣陳鋒也沒有多問,才說了這句話。
他相信這個少女是無辜的,不過也不排除是淺野故意安排的,可是依照陳鋒的觀察這可能性很小,但為防止萬一,陳鋒還是模糊的說了這麼一句,要麼上床,要麼死。上床是自己必須贏得淺野的方式,而死則肯定是淺野下令。
少女聽著陳鋒的話,臉上原本的恐懼竟然漸漸消失,隨後擦擦眼淚,點點頭沒有在說話,不過卻走到床邊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開始一件一件脫下來。在少女看來,隻要自己不跟眼前這個男人上床,眼前這個男人就會殺死自己。
陳鋒看著少女的表情和動作知道其誤會自己了,不過也沒有多解釋,誰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呢,隻是看著少女一件件衣服脫下,最後身上隻留下一件內褲。一具美妙的酮體展現在陳鋒的麵前。
陳鋒歎了口氣,有些時候如果太婆婆媽媽了,怕是會誤事。二話沒說,直接爬上床脫掉衣服趴在了少女身上。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天黑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床上的動靜一直在繼續,七點多的時候陳鋒總算停下了。
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而身旁則躺著那個叫酒井惠子的少女,此時少女被陳鋒折騰了一晚上,直接昏睡過去了。
陳鋒看著身旁的人,心中有點無奈,說真心話陳鋒並不怎麼稀罕女人,也不怎麼好色,這些事情對陳鋒來說都是能控製的,就算跟這個酒井惠子上床也是為了自己的目標,側麵的看出這個酒井惠子應該是無辜的,所以想趁機救她一下,不過陳鋒卻沒想到這個酒井惠子竟然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