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不急不忙的走到大街上,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高崖區。高崖區便是馬德均的社區,之所以陳鋒知道這些那是因為開那個社長會的時候,陳鋒從別人的話語中聽到的。
既然知道馬德均所管轄的高崖區,那找到馬德均就不難,因為根據陳鋒的了解,紫竹會每一個區的社長都會在自己轄區內最大的一個酒吧做窩。
一則是酒吧內有不少打手,社長的手下也一般都在酒吧,有什麼事情可以及時調遣。二呢,酒吧各種色情泛濫,當然也是最好的糜爛場所。所以陳鋒要找馬德均隻要到了高崖區最大的酒吧內一坐,直接喊馬德均的名字那就很容易找到。當然這個世界上也有意外,比如馬德均正好不在,如果是那樣就隻能算馬德均運氣好。
東京很大,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寬闊的馬路上車輛變得很少,出租車速度也快了起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高崖區的紅色酒吧。
這是高崖區唯一的酒吧,也是附近最大的酒吧。因為高崖區已經屬於動靜的郊區了,這裏人員沒有市內那麼多,所以酒吧也就隻有一個。
陳鋒下了出租車,遠遠的看著酒吧那做的非常豪華的門麵,還有絡繹不絕的顧客和車輛,沒想到這個酒吧竟然在這裏生意還這麼好。
酒吧門口站著兩個保安,陳鋒全當沒看到,徑直走到了裏麵。那兩個保安看到陳鋒之後隻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鋒,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陳鋒一副淡然的樣子,跟普通顧客也沒什麼區別,酒吧的保安隻當陳鋒是顧客。
一進酒吧,就傳來轟鳴的音樂聲音,無數的人在舞池內瘋狂的跳著、扭著,盡情的釋放著渾身的力氣。
這個酒吧跟普通的倭國酒吧還真不同,有點華夏酒吧的味道,看樣子這個馬德均還真是個華夏人。
陳鋒走到吧台上,緩緩的坐下來,吧台內的吧妹走過來微笑著看著陳鋒:“先生請問要點什麼?”
陳鋒抬起頭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有點消瘦的吧妹:“你是華夏人?”
“是啊,我們吧台裏麵的人都是華夏人。先生難道也是華夏人?”那吧妹一邊倒酒一邊回答。
陳鋒搖搖頭,沒有回答:“我不喝酒,我來找馬德均,你幫我找一下。”
聽到陳鋒這句話原本正在倒酒的吧妹停頓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下陳鋒,最後說道:“先生,您要找的是社長啊。這個我可做不了主,而且我也不知道社長在哪裏,您如果是他的朋友,就給他打個電話吧。”#@$&
“哦。”陳鋒點點頭,又問道:“那請問找誰能知道馬德均在哪裏?”
“這個我也不知道。”吧妹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哦。”陳鋒說了第二個哦,隨後拿起麵前的一粒色子用手指朝著酒架上的一瓶酒彈去。
“啪啦~~”酒架上的那瓶價值不菲的酒直接碎了。酒水和碎玻璃四處都是。
“如果我找不到馬德均……”陳鋒淡淡的說了半句話。%&(&
陳鋒用骰子打碎洋酒,雖然在這喧鬧的場合裏麵根本不算什麼,但場內有心的保安已經注意到了陳鋒,其中有兩個壯漢已經擠過人群朝著這邊走來。
那吧妹看著被打碎的洋酒,愣了一下,但隨後便恢複了表情,竟然沒有一點驚訝。隻不過吧妹的眼神在看陳鋒時候,卻如同看死人。
陳鋒看著眼前這個普通的在普通的吧妹,突然微笑起來:“有意思。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閣下若是在這裏鬧事,是尋死的行為。”兩個保安一左一右走到陳鋒的身邊,瞪著眼睛看著陳鋒,其中一個麵帶橫肉的男子大聲朝著陳鋒說道。畢竟在這裏噪音太多,若是小聲說,怕是陳鋒聽不到。
其實不用大聲說,就算小聲說,陳鋒也能聽的很清楚。聽到身旁保安的警告,陳鋒側著腦袋看著那個保安:“這是馬德均管的酒吧吧?”
“是社長管轄的,既然知道還請閣下自重。否則後果自負。”
“哦,那就沒錯。既然沒錯,先前你說的就對了,我是來鬧事的,也是來找死的。”陳鋒扭過身子,一副懶洋洋的看著兩個保安。
那兩個保安不在二話,伸手就要擒住陳鋒,擒住的後果自然不用說。
可陳鋒哪裏會有那麼好擒,那兩個保安的手還沒碰到陳鋒,就隻見一把匕首在脖子上劃過。兩個保安身子一頓,隨後同時倒地。脖子上一道細細的劃痕,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一地。
陳鋒麵無表情,似是自言自語:“既然我來了,那總要死人,隻不過分個先後罷啦。”
那吧女深吸一口氣,看著陳鋒問了一句:“你是誰?”
陳鋒微微一笑,看著那吧女:“本來我想問你這句話來,但是你先開口了,既然這樣我便不問了,不過我要告訴你,不管你什麼身份,不管你是誰,今天我來找的是馬德均,如果我找不到,看你似乎也是有點身份,那我不妨殺了你。”
陳鋒本來眼前這個吧女是很普通的人,但剛才自己用指頭彈色子把洋酒打破,這女子竟然隻是微微一愣,再者後麵自己殺了這兩個保安,女子也沒有尖叫,在加上陳鋒剛才觀察了下這女子,發現其手臂非常的有理,手掌比普通的女人略有粗糙,這一切都說明這個女子不簡單,至於哪裏不簡單陳鋒懶得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