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北疆,西部皆是告急,但是京城內仍舊是一片安靜祥和,除了偶爾的黑幫火拚,就很少有什麼值得人們關注的事情發生。
百姓就是這樣,如果打不到眼前,他們是不會擔心的。即便是打到眼前了,他們也肯定不會是第一時間上戰場的人。
“悠塵,我實在是沒有想到越錚竟然會是大離王朝的餘孽。現在這家夥居然是擁兵十萬,而且從近期的戰報上看,竟然是和你祖父打的難分難解,這小子本事還挺大。”
誠王府
玄嘉寅坐在椅子上忍不住發牢騷道,越錚當初在他們看來也就是個比較有天賦,但是運氣不錯的人而已,但是現在越錚一鳴驚人,玄嘉寅豈能是不驚訝?
“越錚想要鬧就讓他鬧吧,反正他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現在八皇子在朝堂上已經是有些招架不住太子的攻勢,現在是該均衡下雙方勢力的時候了。”
沐悠塵心中早就是預料到這個結果,越氏一族每次發動複國戰爭都要經過長久的隱忍和謀劃。在西部發動複國戰爭估計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經過精心的策劃和安排,恐怕整個西部行省早就是在他們暗中的掌控當中。
所以在爆發的時候,西部行省的各個城池都沒有抵擋能力。
但是沐悠塵說的也是有道理的,越錚或者能在西部行省打的順風順水,但是出了西部,越錚就沒有這麼好打了。
更何況被奉為軍神的沐龍空已經抵達西部,不但是遏製住越錚的瘋狂攻勢,更是發動數次反攻,其精心製定的計劃,已經是讓越錚吃過好幾次虧,恐怕接來下雙方就會進入對峙期,城池攻防戰,估計雙方幾個月都未必能有較大的動作。
“我現在都不想參加奪嫡了,看著太子和八皇子在朝堂上爭吵,就像是女人罵街一樣。實在是讓人頭疼……”
玄嘉寅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這也純粹是氣話而已。國家現在已經是處於危難當中,這兩個家夥居然還是整天整日的吵起來沒有完,玄嘉寅對此的確是非常的反感。但是這隻是氣話而已……玄嘉寅豈能是因此而浪費掉沐悠塵的苦心以及努力?
“不用和他們意氣用事,隻要你能奪嫡成功。國家大事,陛下在國家大事上就會尊重你的意見,所以現在你必須集中精神,把所有的雜事都拋到腦後,隻想著如何奪嫡。”
沐悠塵勸慰道,現在太子和八皇子天天的為了點小事而在朝堂上爭吵,不但是吵的玄嘉寅有些無語,恐怕是群臣和皇帝都不耐煩了,所以這兩個人再吵下去也沒有什麼大礙。
“那咱們到底該如何幫著八皇子打壓太子的囂張氣焰呢?”
玄嘉寅捏著眉心說道,太子最近的氣焰的確是太過囂張,但是八皇子因為紅塵會出現謀逆的事情而被壓的抬不起頭,自然是無法遏製太子。
“這其實也很簡單,太子手下的各個官員在朝為官多年,雖然是朝廷重臣,但是每個月的朝奉並不是很多,但是這些人的住宅當中,裝飾豪華者不在少數,倘若沒有收受賄賂,他們豈能是有這樣的資產來建造宅院……這種事情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朝堂上卻鮮有人提出,陛下也知道,但是卻始終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總有一些巨貪摻雜其中……我們隻要搜羅其中幾個的證據提交上去,估計太子就有的忙了……”
沐悠塵開口說道,太子黨羽眾多,其中幾個人在百姓的口中一直是貪官汙吏的代言人,隻是無人敢告發而已,但是隻要將齊全的證據提交上去,就算是太子想要包庇都不可能。
“這倒是個辦法,但是卻不能讓太子知道是咱們做的,否則的話,咱們接下來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玄嘉寅點點頭道,讚同了沐悠塵的辦法。隻是這件事情似乎隻能又假借他人的手來執行了。
“王爺,外麵有人來訪,說是您的朋友,說他叫徐錦年。”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下人忽然走了進來說道。竟然是徐錦年來訪,說起來回到京城中兩個月有餘,他們還沒有去拜訪過徐錦年。
“正想瞌睡呢,就有人送枕頭來了。走,咱們迎接下錦年。”
沐悠塵頓時高興的站起來說道,玄嘉寅也是聽出沐悠塵話裏有話,兩個人便同時到府門外迎接。
很快,就看見在王府外麵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正是一年未見的徐錦年,而站在徐錦年身邊那個異族服裝大半的女孩子應該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西夏國公主了。
“哈哈,錦年兄,好久不見!”
玄嘉寅走了出來,然後對著有些驚愕的徐錦年就是一個熊抱,隨即徐錦年也是欣慰的拍了拍玄嘉寅的肩膀,回應著好友的熱情。
“你們也是,回了京城,竟然是這麼長時間也不來找我玩,實在是不夠朋友。我還想聽你們說說雪冥宗中的好玩的事情呢。結果呢,真是讓我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