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帆隻是冷笑道,“君臨淵,你這麼狠心的人,怎麼配得到幸福,拿我的感情來戲耍,又把我逼到絕境!”
君臨淵眸子裏閃現一絲冷漠,“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哈哈好一個我自己選擇的,真好。”
路帆癲狂一樣的笑著,眸子裏滿是晶瑩的東西,隨即她唇角流出一絲鮮血,慢慢的倒在她懷裏那個女人身上。
“總裁,她死了。”
胡瑞眸子裏閃過一絲涼意,隻是看著那兩個失去了氣息的人,淡淡的說,“為她們安排一個墓碑吧。”
“是”
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君臨淵眸子裏是悲痛的柔情。
他記得那天衝她開過槍之後自己的慌張,他突然就想那樣折磨她就好,不要她離開,於是對路非進行了緊急搶救,但是醫生卻斷言說,她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卻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他那時候每天看著她蒼白的臉頰,心裏都在微微顫抖。
他也沒想到,有一天,他的槍是對準她的。
他慢慢的走過去,推開門,卻驚異的發現床上空了。
“胡瑞,人呢?她在哪裏?”
胡瑞看著裏麵空空如也的床鋪,瞳孔微縮。
“總裁,我這就去調監控。”
君臨淵渾身散發著涼氣,猛地跑到值班辦公室,詢問當天的值班情況。
但醫生卻說,是那個女孩主動提出離開的。
君臨淵心裏湧起一絲希望,眸子也重新明亮了起來。
“胡瑞,查。”
“是”
胡瑞心裏也微微暢快,兩個人總算有了一個相對美好的結局。
一連幾天,君臨淵都沒有找到路非的下落,他在辦公室裏發了幾次火,整個人依舊是頹廢的模樣。
直到胡瑞報來喜訊,說路非找到了,他的情況才微微轉好。
“她在哪裏?”
胡瑞看著君臨淵眸子裏的喜悅,心裏微緊。
“總裁,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色的婚紗布映著屋子,使整間屋子看起來很是明亮整潔;高雅的格調間夾雜著些許翠綠的擺設,使整個婚紗店顯得清新無比;而一件件白色的婚紗在其中羅列著,擺設整齊,有著幸福的感覺。
女孩靜靜的在那裏墜著婚紗上的蕾絲花,整個人宛如恬靜的鄰家姑娘,稚嫩美麗。
君臨淵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麵,他眸子微顫著,看到這樣活生生的她,微微壓抑。
“路非”
路非猛地抬頭看向那個人,眸子裏滿是懵懂,她淡淡的問,“先生,要定製婚紗和西服嗎?”
君臨淵想過無數次關於再見麵她會說什麼,比如罵他,比如打他,比如恨他,可是這一種,他是真的沒想到。
她眸子裏的天真,像極了對一個陌生人基本的示好。
她不認識他了?
嗬。
君臨淵看著她清秀的眸子,壓下心中那種不平靜,淡淡的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是賣婚紗的,不是來敘舊的。”
君臨淵看著她微微嘟嘴的可愛模樣,眸子裏閃現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