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吱拉一聲,停在了傅宅背後的小樹林中。
胡慶停好車後,自覺拉開車門,下了車。
熊雯雯緊張地看著周圍,旁邊不遠處就是那天她來過的傅宅,此刻天色已晚,大宅隻留下些許燈光,透著一股陰森的氛圍。
傅蒼穹說是回傅宅,為什麼把車停在了這林子裏?
再看一眼胡慶,下車後也沒離開,而是在旁邊不遠處站著,像是望風似的。
熊雯雯正在打量,忽然,傅蒼穹的大掌將她一扯。
她被拉到他的懷裏,手裏的挎包應聲落在了車座下。
熊雯雯驚呼一聲,想去撿包,卻又怕動作明顯,暴露手機錄音的事,隻能硬撐著暫時不動彈。
傅蒼穹在她麵前,腆著老臉陰惻惻地笑,“雯雯,你不是想知道,那晚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熊雯雯以為他要說出事實了,趕緊點頭,“是,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傅叔,你告訴……啊!”
她的話音未落,傅蒼穹已經一把扯了她的衣服,扔在地上。
熊雯雯嚇得尖叫起來,想反抗卻為時已晚。
傅蒼穹獰笑著製住她,“既然你不記得了,現在傅叔就幫你回憶回憶,那晚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越野車的車窗升起來,將車內的聲音全部封鎖緊閉。
隻有胡慶站在不遠處,一臉麻木地刷著手機,時不時抬眼看看時間。
……
大LOFT這邊。
聶禦霆洗好澡出來,看見阮黎正望著手機發呆。
帥氣的眉心頓時擰起,走過去奪過小丫頭的手機扔在一旁後,一把將她拽到自己懷裏。
“不給我洗澡,卻在給別的男人打電話,嗯?”
小丫頭那天幫他洗洗刷刷吃了虧,今天說什麼也不肯再上當了。
沒辦法,他隻能自己隨便衝了衝。
沒想到剛才關水後,卻聽見她甜甜的聲音在打電話,說著“是某某先生嗎”之類的話。
心裏立馬酸氣泛濫,隨便抹了抹身上的水珠子就跑出來了。
阮黎回神,抬眼就對上男人霸道不爽的表情,繃得緊緊的肌肉仿佛一堵牆般堵著她。
啊啊,這人,又發什麼火呢?
頓時也不屈地鼓了鼓小腮幫子,“嗯,就是在打電話呢!”
聶禦霆一怔,看著小丫頭大膽挑釁的小眼神,用力箍住了她纖細的腰,牢牢摁在自己懷裏不放手。
“膽子越來越大,太歲頭上也敢動土了,是不是?什麼男人,什麼情況,說!”他咬牙道。
阮黎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家這隻大醋缸子又打翻了。
不過為什麼,她卻隱約覺得這樣子的男人有點可愛呢?
“哦,那個男人嘛……嗯,是未婚夫呢!”
她憋著笑,打算逗逗他。
誰知自家這隻醋缸根本經不起她這樣逗,聽到未婚夫三個字後,聶禦霆真的急了,一個翻身把她壓住。
“未婚夫?”聶禦霆雙眼幾乎要噴火,“誰?誰敢動我聶禦霆的女人,嗯?是不是又是那個傅少頃?”
阮黎愣了下。
說起來,自從那晚和傅少頃攤牌把一切都說清楚後,倒是真的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眼看小丫頭走神,聶禦霆的怒氣值瞬間又再攀高了一層。
抬手關了燈,埋頭就俯身下去……
“啊!聶禦霆,癢!你別!啊,哈哈!哈哈哈……”
阮黎被他惹到癢得不行,最後毫無形象地亂扭亂動,嘴裏大笑起來。
誰知男人還不肯收手,繼續撓她……
她躲,他追,她再躲,他又再追……
阮黎最怕癢了,不知什麼時候被聶禦霆發現了這個弱點,現在居然用這個辦法來懲罰她。
連續幾分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到她快要笑岔氣,男人才終於收手。
“說,以後還敢不敢?”聶禦霆緊緊把她摟在懷裏,製著她的小手道。
阮黎欲哭無淚,軟成一灘爛泥不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乖乖搖了搖頭。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大醋缸發現了她的癢癢穴,以後不乖都不行。
聶禦霆這才抿唇微笑,抬起她的小臉親了又親,“以後都要乖乖的,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保持距離,知道嗎?”
阮黎終於緩過一口氣,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痕,沒好氣地控訴他的“暴行”。
“我剛才是打給樺楓的客人,讓他們來拿衣服。他們是一對未婚夫妻,訂的是私人婚禮穿的衣服……哦,對了,那個未婚妻就是裕京街財政部的,叫熊雯雯。”
“熊雯雯?”聶禦霆微微一頓,“莊铖光手下的熊雯雯?”
“嗯,就是她!”阮黎點頭,“可是她的手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打不通,還好後來發現她未婚夫也留了電話,打過去才聯係上。”
聶禦霆默了默,“這幾天熊雯雯好像請假了,本來要彙報國庫審計進展的,莊铖光也臨時把會議延期了。你既然找到她了,為什麼還拿著手機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