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看著阮黎,眼底起疑。
“你能把他給綁起來?我不信。”她道。
“怎麼不能?我就這樣,這樣……”
阮黎說著過去,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對著餘世宗的後頸窩砸過去。
餘世宗悶哼一聲,直接暈過去了。
“哎呀,下手重了。”阮黎放下酒瓶子。
她等了蘇娜整整一個小時,期間足夠護衛隊員把餘世宗五花大綁了。
順便,她還和楚河學習了怎麼把餘世宗敲暈的方法。
不然蘇娜取下餘世宗的臭襪子一問,就什麼都知道了。
蘇娜看著她,雖然覺得她的行為反常,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阮黎也不打算給她多想的時間。
“既然你來了,娜娜姐,我們就商量商量吧!我已經成功拆散了聶禦霆和阮黎,你說,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阮黎乖巧坐下,擺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這句話正問到蘇娜心窩上,她也暫時懶得管那個到處勾搭的餘世宗,一屁股坐下了。
“我問你,洛瑤,阮黎和聶禦霆是不是在做戲?阮黎自從離開K國去莫納後,就再沒回來過!難道她真的和聶禦霆分手了?”蘇娜問。
阮黎眨眨眼。
看來,她瞞得很徹底。
她和聶禦霆當然是在做戲,他們倆如此相愛,怎麼可能被洛瑤這種奸計分開?
那天一早她的確搭飛機離開了K國,還和聶禦霆假意在LOFT一架,故意讓蘇娜的人看見。
她去莫納,就是去找凱澤爾訂做這張洛瑤的臉皮。
之後,她是從水路搭乘莫納的皇家遊輪回到了裕京,這樣隱蔽的路線,隻守著機場的蘇娜當然不會知道。
“這我可說不好,娜娜姐,”阮黎捏著嗓子道,“聶禦霆對我真的不錯,可是我也很懷疑,他和阮黎是不是再偷偷計劃什麼?或許,是在醞釀什麼別的大招?”
“果然,我就知道!”蘇娜恨得牙癢癢,“阮黎那個賤人,肯定舍不得聶禦霆的總統身份!她多半還會回來的!”
“對了,娜娜姐,你聽說了沒有?樺楓又被聶禦霆給買回來了。”阮黎看似有意無意,加了一句。
“你說什麼?”蘇娜驚得張大嘴,她這幾天因為挪用基金會公款的事焦頭爛額,根本沒工夫去了解其他消息。
阮黎點點頭,“我那天在書房門口偷聽的,聶禦霆又找人把樺楓買回來了,花了好像……一千多萬吧!”
“一千多萬!”
蘇娜眼前陣陣發黑,整個人都要暈厥了。
她可是花了九千九百萬買回來的樺楓,最後以一千萬出手,相當於是一折!
而最後,樺楓又回到了聶禦霆手裏。
隻有她最慘,白白虧了八千萬不說,還挪用了基金會的錢,辛苦建立起來的慈悲人設完全坍塌。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蘇娜氣得發瘋?
“聶禦霆!他肯定沒有和阮黎分手,肯定沒有!他就是裝樣子而已,他是在利用你,假惺惺對你好!”
蘇娜憤怒地攥緊了拳頭,指節完全發白。
阮黎甚至聽見她把後槽牙咬得哢哢作響。
這是阮黎第一次看見,蘇娜對她和聶禦霆恨之入骨的模樣。
如果知道坐在自己麵前的人不是洛瑤,而是恨入骨髓的阮黎,蘇娜怕是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