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新顏聽到這裏,卻忍不住“嗚嗚”的哭了出來,她淚雨朦朧,剪剪水眸一抬,“常妹妹,你為什麼總是跟姐姐我作對啊。試問姐姐我並沒有哪裏得罪了你啊。難不成你現在在嫉妒我先懷了風蹇的孩子。常妹妹請你有什麼事情都直接朝我本人來,不要傷害到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
常樂樂真是在心中為自己掬了把汗,莫新顏這個奧斯卡影後果然不是蓋的。她這還沒有說什麼呢,莫新顏便已經一句話給她扣上了“嫉妒”的帽子,甚至還話裏藏話,yy出她要害她的孩子。
“哎呀呀,瞧我這嘴賤的。我怎麼又說錯話得罪了姐姐了。姐姐才不是那種心腸歹毒、不要臉麵、卑鄙無恥、狼心狗肺、下賤的胚子。我怎麼可以永華得罪了姐姐呢?”
常樂樂真恨自己以前讀書的時候,沒有多學幾句小拐彎罵人不帶髒字的話啊。
常樂樂每多說一個字,莫新顏的臉就越白,嘴角就向下垂一份,她的牙齒生生的咬破自己的唇瓣,嘴角上還粘著一絲殷紅的血跡來。
“常婕妤,你既然已經看完我了,那你可以回去了。”莫新顏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著,兩隻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楚風蹇詭譎的眸瞳一眯,不得不承認,莫新顏此時的一張臉猙獰不已,十分的難看,根本沒有往日的那番美感。
常樂樂一聽她在下逐客令了,她趕緊的齜牙,“好吧,既然姐姐這麼不歡迎我。我也是知趣之人,姐姐讓我走,那我就不在皇上和姐姐麵前礙你們的眼了。我這就離開。”常樂樂裙擺一提,說話間,真的要往門口的方向而去。
莫新顏見她要走,這才敢鬆了口氣。可常樂樂卻根本沒有想過就這麼放過莫新顏。她突然又頓住腳步,回頭,對楚風蹇嫣然一笑,“皇上,姐姐現在是有孕的人,您可要顧著姐姐的身體哦,不要讓姐姐太操勞了。”
“夠了!常婕妤!”莫新顏立刻氣衝衝的罵道,她本來千方百計的讓人把楚風蹇給叫過來,為的就是怕常樂樂趁著她懷孕之時,去主動勾、引楚風蹇。現在常樂樂這女人要走了,還竟然給她擱下這話,楚風蹇他莫新顏立刻抬眼去看楚風蹇,楚風蹇的俊顏微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了,好了。這回我真的要離開了。”常樂樂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她見好就收,直接提著裙擺,便往外殿走去。
她說過了,誰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那人好過。
莫新顏千不該萬不該,誰讓她先算計她的。
她現在這麼做,既報自己的仇,又想讓楚風蹇看清楚莫新顏的真實麵目。
希望他不要再被莫新顏那個女人所騙了。曾經她也被自己的妹妹和最愛的男人聯合給背叛了。她心裏是有些同情楚風蹇的。那麼努力的一個人,不應該被莫新顏繼續騙下去。
楚風蹇詭譎的眸瞳映著魍魎的眸光,望著常樂樂離開的北影,他的嘴角輕輕一勾,勾出一抹極淡極淡的弧度,眼裏有什麼情緒一閃而過。
莫新顏見終於送走了楚風蹇,她趕緊調了調臉上的神情,嘴角掛起最嬌媚的笑容望向楚風蹇,柔聲道,“風蹇,坐嘛。”
楚風蹇從常樂樂那裏收回視線,低頭去看莫新顏,燭光下,她的臉還是先前的那張臉,可是他的心境“風蹇,其實我今晚一直都在景秀宮,哪裏都沒有去。我隻是聽人說你去了新嶪殿,我心裏不舒服,所以才讓宮女去請你的。”反正已經被常樂樂揭穿了,莫新顏便直接向楚風蹇認錯。
“風蹇,你這些日子都沒有來看我,我好想你啊!我想我肚子裏的孩子也很想你的。”莫新顏說話間已經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楚風蹇的身上了,“風蹇,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今晚就在這裏陪我好嗎?”莫新顏一隻手熟練的在楚風蹇的胸膛上撩撥著,想要勾起楚風蹇的**來。
楚風蹇卻是微不可聞的輕歎了口氣,隨即伸手拿開她放在胸膛上的那隻手,語氣淡淡,“新顏,常樂樂說的沒錯,你現在有身孕,朕不能害了你。所以”楚風蹇說這話時,心裏一直在暗自的告誡自己,他現在雖然對這個女人無感,但曾經她是他放在心間的女人,現在她又為他懷了孩子,無論怎樣,他也不能對她太過分了。
莫新顏很不甘心,以前她隻要輕輕一撩撥,楚風蹇就會乖乖的臣服她的石榴裙下。現在的他,卻對她失去了興趣了。
難不成她真的已經老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之徒,楚風蹇是男人,常樂樂又年輕,楚風蹇把目光盯在他身上也很正常。就像當年,楚風逸也被她迷惑過。當時楚風逸好似怎麼要都要不夠她。他們在許多地方做過,床上、野外、櫥櫃、花船上她一手伺候男人的本事就是從楚風逸那裏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