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樂伸向袖子裏的手微微一頓,又空著手伸了出來。楚風逸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敢稍微的鬆了口氣。但下一刻,他臉上的神經又是緊緊的一繃,原來常樂樂又折身在洞裏的一堆幹柴火之間尋了一根打人會痛的棍子,然後折了回來。她用懷疑的口吻道,“對不起了。你的話依舊說的那般好聽,但我可不會上當。為了怕你用計謀害我們。我隻能對不起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
常樂樂手中的木棍在楚風逸的身上一陣猛打,打了一段時間,常樂樂有些發喘,而楚風逸的臉上和身上也增添了好幾道傷口,他齜著牙恨恨的看著常樂樂。
常樂樂這才覺得差不多了,又上前蹲下身去解開捆著他雙腳的布條。她低頭時,正好露出一節柔潤的脖頸。楚風逸雖然剛才被常樂樂抽打,但他是那種微賤性格的人。人越是打他,越是對他不屑,他越是想把他搞到手,然後再好一番蹂躪。
此時,看到常樂樂露出的那一節雪白的脖頸,他喉結處又不自覺的翻了翻,目光又有些心虛的從常樂樂的臉上快速的掠過。他發現,她的長睫細密而彎翹,眨眼時,像把小扇子。他又發現她的唇形很美。這種唇形最適合親吻了。如果能親到她的唇瓣,那該是怎樣的**啊。還有她的手,修長白淨。最最動人的是她的兩條腿穠纖合度楚風逸喉結又忍不住的上下翻滾了幾下。而就在這時,常樂樂也已經幫他解好了腿上的繃條,但手上的繃條她沒有幫他解開。
她拿起棍子,又催打著楚風逸從地上站起來,並且嚴聲的命令道,“你剛才說的那麼好聽。那肯定是知道一些對楚風蹇傷勢有用的草藥了。等下我們出去,你幫忙看著。”
楚風逸盯著她手裏的木棍,心中憤憤,若是別的女人敢這樣差遣他,他早就將那個女人給除掉了。但因為是她他就暫時的容忍她一下吧。誰讓她是楚風蹇最喜歡的女人。誰讓他對這個女人也有點興趣。這個女人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哦,好的。”他淡淡答道。
常樂樂又是給楚風蹇早了一些覆蓋物,蓋在他的身上。這才催打著楚風逸離開洞口。在快要離開洞口時,楚風逸又頓住腳下的步子,漆黑的眸瞳看了一眼洞口,嘴角有一抹微笑的弧度揚起。
正如楚風逸說的那樣,他的確是對草藥有些了解的。常樂樂采了一些他說能治好楚風蹇的傷的草藥。回去的路上,兩人又撿了一些幹柴。
途中走過一條小溪,那溪水清澈幹淨,甚至還能看到許多魚兒在湖裏永遠。楚風逸勾唇,裝作無意道,“本王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了。不如,你幫本王把手裏的繃帶給姐解了。本王下河抓幾條魚來燒。”他又誘惑道,“楚風蹇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想要他的病好一些,怎麼的也該給他吃點東西啊。”
常樂樂聽的有些躍躍欲試。
隻是,她實在是不信任楚風逸。
她烏亮的大眼睛瞥向楚風逸,正好和楚風逸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楚風逸連忙移開常樂樂咬咬牙,又看了看湖麵掙紮了一小會兒,最後還是她“咕咕”唱著空城計的肚子讓她回過神來。她一咬牙,一跺腳,繞到楚風逸的背後,又帶著一些威脅的口吻道,“你休想搞什麼花招。告訴你,我把解藥藏了起來,如果我出什麼意外,或者楚風蹇出什麼意外。你也休想全身而退的離開這裏。”
楚風逸撇撇嘴,桃花眼裏有一抹陰謀得逞後的精光閃過。
常樂樂給楚風逸解開手上的繃帶。楚風逸的狐狸尾巴也沒有一下子露出來,他在岸邊找了根長而直的小棍子,然後淌水走到溪水邊,先是對站在岸邊的常樂樂自負道,“你就隻要站在那裏撿魚吧,本王讓你看看本王的厲害。”
常樂樂冷笑,譏誚道,“少說廢話,快點辦事。”她還要回去給楚風蹇敷藥呢。
楚風逸深看了常樂樂一眼,忽然斂起臉上的神情,然後揚手握緊手中的那根木棍,一雙桃花眼閃爍著銳利的眸光緊盯著湖麵上遊動的魚兒。
湖麵上有輕風拂過,溪麵被風吹過,蕩起漣漪陣陣。
突然,楚風逸桃花眼閃過一抹銳光,手中的木棍直插從他腳邊遊過的那條魚的魚背。水麵上有幾縷淡紅色的血腥飄過,楚風逸捧起手中的那條魚朝岸邊站著的常樂樂揚了揚,炫耀道,“怎麼樣?本王沒有吹牛吧。你看這個時候本王能給你插魚吃,而楚風蹇卻躺在洞裏,什麼都不能為你做哦。”
常樂樂冷漠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和楚風蹇的事情不需要你插嘴!你趁著還有點力氣,多弄幾條魚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