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斂軒看到這樣卑鄙給徐墨言磕頭的“常樂樂”,他倒是相信起徐墨言說的話。這個女人的確不是常樂樂。
“快說,你是誰!”徐墨言長劍的鋒芒輕輕的刺入常媚兒的脖頸處,常媚兒感受到脖子處傳來的痛楚,她馬上就招供,“奴婢常媚兒。是常樂樂她的妹妹!”
這個結果真是讓人既訝異又有些無語。
“那你姐姐呢?”徐墨言手中的長劍沒有半點憐惜的又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道傷口。常媚兒既然招了一條,後麵的事情她就更不能隱瞞,“姐姐她被皇後帶走了。奴婢也隻是個跑腿的求皇上饒過奴婢吧。”
楚風蹇打心眼裏反感這個女人。從他清醒到現在,這個女人一直不停的向他磕頭。她但凡有些骨氣,他還會欣賞一些。可是這個女人沒有,而且這個女人長的也不是那種絕色,他真的很懷疑當初他怎麼就看上了這個女人,封她做妃子了。
徐墨言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用力,知道常樂樂深陷囫圇後,他恨不得馬上就去找皇後連笙要回常樂樂。隻是,他回頭看了楚風蹇。
楚風蹇儼然是沒有把常樂樂落入皇後連笙手裏這件事情當事情來看的。
可以說,這個時候的楚風蹇,他是無情的。
徐墨言冷色的眸子幽幽,收回自己的長劍,他仰頭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楚風蹇這裏是不能依靠了。看來想要救出常樂樂還得靠他自己。
“咳咳”楚風蹇突然猛咳了起來,夏斂軒他們擔心楚風蹇的病情,連忙上前和劉公公一起將楚風蹇重新扶回到床上。楚風蹇咳了一小段時間後,才平複下他喉中的咳意。夏斂軒連忙讓百裏通給楚風蹇把脈,百裏通探完脈,隻跟楚風蹇道,“皇上還需要再在床上躺幾天,好好休養一番。”
楚風蹇卻揮了揮手,對劉公公道,“劉公公,朕病的這段時間裏,一定積攢了不少的奏折,快去把奏折給朕拿來。”
看他這架勢是要頂著病批閱奏折,劉公公連忙勸道,“皇上,您的病還沒有好。百裏神醫都讓您多休息一段時間了。您還是多休息一段時間吧。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皇上您的龍體更加重要了。”
楚風蹇雙眸迸射出冷光,直視劉公公,直截了當的說道,“朕夢見父皇了。父皇在夢中說朕管理不好國家。朕不信,朕一定要證實給他看。”
楚風蹇執意要讓劉公給他去拿奏折,最後倒是夏斂軒腦子轉的快,讓人在夏斂軒喝的茶水裏加了一味迷藥。楚風蹇撐不住,這才昏昏的又睡了過去。
等楚風蹇睡過去後,夏斂軒擔憂的問向百裏通,“百裏前輩,皇上他現在這到底算是什麼情況。”
百裏通眼眸最深處閃過奸計得逞後的光芒,但麵上他依舊裝出一副武林前輩的模樣,“夏大人,皇上的腦袋可能當初受到了什麼重創,所以才記不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我們總得給他一些恢複的時間啊。”
他的話說的很好聽。但和百裏通一起的徐墨言卻深知,楚風蹇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肯定離不開百裏通的算計。
事後,出了楚風蹇的寢殿,徐墨言問道,“你到底對楚風蹇做了什麼?”
百裏通卻答非所問,“剛才那個隻是小意思,等再過幾天,楚風蹇將會非常的完美。”
皇後寢殿的地下庫房。
常樂樂跌倒在地,她的手上、腳上都被鐵鏈給鎖住了。連笙站在她的麵前,頗有些得意的看著常樂樂。見她昏迷不醒,她向站在她身旁的宋嬤嬤努了努嘴角,宋嬤嬤會意,命令宮女往常樂樂的身上澆了一桶冰水。
昏迷中的常樂樂被刺骨的冰水淋身,她懵懵的睜開眼睛,“噗”的下往外吐了口水。
連笙看到她這副落寞的模樣,得意的揚起嘴角笑出聲來。“常婕妤,被水淋身的滋味不好受吧。”
常樂樂咬咬牙,默然的垂眸,沒有理會她的話。
連笙聲音更加的高昂起來,“看來你、莫新顏、還有本宮,咱們三人中,隻有本宮可以笑到最後。你和莫新顏,你們兩個賤人都是給本宮陪練的。”
常樂樂長睫微微眨了眨,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連笙見她不說話,她又故意刺激道,“常婕妤,本宮不妨告訴你一聲。本宮讓你的妹妹去刺殺皇上了。如果不出所料,皇上現在已經嗬嗬,到時候整個皇宮、整個京城、整個西涼國的人都會知道你才是刺殺皇上的凶手。”
常樂樂心裏猛的跳了幾下,抬頭,蹙眉,聲音有些嘶厲道,“你好卑鄙啊。”連笙對她的羞辱,她都可以忍受,誰讓她一個沒有留神,被連笙給算計了。可是,常樂樂無法忍受連笙對楚風蹇所做的那些。如果楚風蹇真的出事了,那她